阿岸阴沉着脸,上前一步说:“我是左岸。是你说的纤纤死了?”女人被吓得后退两步,回头看了看男人和老太太,结结巴巴的开口:“你是…是左思晴家那个被送走的侄儿,你…你…你不是当了道士,怎么会回来,还有,这是我们孟家的事儿,你有什么立扬说话。”
几人说话的间隙,我细看了看对面三人,雍容华贵的老太太,按说怎么也有六七十岁了,脸上竟看不到一丝皱纹,穿着很得体,最引人注目的是,手腕间带着一串红珠子,鲜红欲滴,好像随时就有血从上面滴下来。看我在目不转睛的盯着红手串,老太太用衣服遮了遮。
田非夏又说了:“大嫂,是你的道士侄子说我害了纤纤吗?怎么会呢,大嫂,纤纤也是我的侄女,我多喜欢她啊,我怎么会害她呢?纤纤死了我也很……”
“纤纤没死,她还好好的。”阿岸说完一片寂静,几人面露诧异,但很快老太太说:“非夏,我就说是你弄错了,纤纤没死,这真的太好了,她在哪,我们去看看。”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我走到她身边,举起她戴着手串的那只手,问她:“哪来的,这种吸人气血的污秽东西,吸别人的精气来养自己,啧,老太太真的不怕报应?”
话刚说完,田非夏冲了过来,使劲推开我,如果不是左岸扶了我一把,这一下真得躺到地上,田非夏大声嚷嚷:“妈,不要听她瞎说,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懂什么,这可是我从流云观专门给您请来的,可以延年益寿呢,您看您的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
看着阿岸,我噗嗤乐出了声,重复:“流云观?”
这时阿岸的姑姑也说:“田非夏,你不是说,我家阿岸是道士,那你知道他在哪座道观吗?就是你说的流云观,你说到底从哪弄来的,是不是和我家纤纤有关。”
田非夏说:“你当流云观是谁想进就能进的,更别说在那修行了。”左岸从兜里掏出来一块木牌,上面隶书攥写的流云观三个字映入众人眼帘,这下那几个人彻底傻眼了。
“还不说实话,再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了”阿岸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向几人逼问。
田非夏吓得说不出来话,咬了咬牙说:“是一个老道,他说自己是流云观的,我想着我进不去流云观,但是他是那出来的,东西一定是真的,不信你们看,我妈年轻了很多啊。”说完咬紧牙关,再也不说话了。
我和左岸对视一眼,知道她没有说实话,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纤纤。
打发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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