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唐霩嚎了一嗓子,“什么就叫活死人了?”
“死过,但现在还活着呗,”唐雪霁应付了一句,好像这只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话题,抬头看着升到聚光灯中央的A尔兰和B加利亚队的魁地奇球员,她嘶了一口,然后摇摇头,转头又问周雨时,“你觉得哪队会赢?”
“A尔兰吧,他们队的合作要更好,”周雨时眉头皱着,还在想着唐雪霁刚刚的话,嘴里又问道,“那我之前看她有王相......”
“不准,”唐雪霁摇头,覆着左眼的白缎跟着轻轻晃动,“生和死都对不上了,看脸还有什么用。”
“咳咳,”唐霩不甘心地咳起来,他一点看不进去场地上已经上升到撞击的暴力魁地奇了,“雪霁姐!你也搭理搭理我呀!快跟我多说一些呀!”
“掺不进去的事有什么好多说的,”唐雪霁偏头扫了一眼赤诚到脸上总是冒着傻气的唐霩,“就跟你跟黛拉·里德尔不可能说上话一样,看再多也是没用的。”
“这......这你都能看出来啊......”一年前光看到报纸上黛拉的照片就默默把人记在心里的唐霩梗住了,完全忘了追问‘活死人’的事。
“你跟她几乎不可能有交集,我当然看不出来,”唐雪霁答,视线落回了已经见血的赛场,“但今天中午收拾你课本的时候里面掉出了几张黛拉·里德尔的剪报。”
“见色起意?”周雨时一下看向唐霩,“你是禽兽嘛?她上报纸的时候才13岁。”
“不是,谁说是那个方面了!”唐霩急地脸到脖子红了一片,“只是很让我震撼,她那种...那种...”原本起调很高的唐霩一时不能准确形容,嘴巴不停动的同时脸更红了,好容易才说出句话来,“她有种......有种让人想追随的气质......”
这话一说出口,唐霩又感觉更不对,搞得他像是那种能随便抛弃一切、容易头脑发热的人似的,于是嘴快地又补充说,“当然,她确实很好看!”然后才发现这句话几乎让他绕回了堂哥质问他的起点,嘴里又嗫嚅起来,“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好了,我了解了,”唐雪霁毫不掩饰地笑起了唐霩,周雨时则及时打断了要陷入套娃的堂弟,还帮着找补了一句,“我知道你有欣赏美的权力。”
但挑起争议话题的是周雨时,言语上安抚的也是周雨时,这让唐霩有些憋屈,他挑起了另一个话题,一个成年人总会面对的问题——催婚,“那你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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