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燕被陶老拐出其不意的动作给吓到，愣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是这个反应。自己有什么理由，怕一个瘸腿的乡下土农民？

“你干什么？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在破坏公物，这是犯法的！”

李小燕的发作，没能镇住陶老拐，反倒是激起了他的凶性。

“犯法？你们计生办倒是不犯法，超额罚款、强制引产、贩卖婴儿的事，你们干的还少了吗？怎么，就许你们当官的违法乱纪，还不许我们百姓反抗啊？”

陶老拐一步一句，满脸凶相的逼向李小燕，吓得她连连后退。

“你……你要干什么？”

秦风上前一步，隔在李小燕和陶老拐的中间。

“陶老拐，你这么做，我们回去不好交代，你还是给我个面子，去把油漆桶捡回来，给李同志道个歉吧。”

陶老拐翻了翻白眼，瞪了秦风眼，道：“你谁呀？我凭什么给你面子？”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秦风，吆喝着道：“陶老拐，你个瓜货，那是秦干部！昨天要不是秦干部度量大，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被抓进乡派出所了，你还能得瑟个啥？”

被那人一提醒，陶老拐仔细打量了秦风两眼，也认出了对方。

“啊……对……对不起！秦干部！我没认出是您来，您头上没缠绷带，人也比昨天白了些……我……我有眼不识泰山！对……对不起……李同志……对不起！”

认出是秦风，陶老拐态度立刻就是一变，不迭的向秦风道歉不说，连带着对李小燕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你们别着急，我去捡油漆桶，那个……损坏的东西，我赔！我赔！”

陶老拐一拐一拐的，用尽全身的力气，用最快的速度把油漆桶捡回来，满脸愧疚的交到李小燕的手上：“李同志，真是对不起……请你原谅！”

虽说当过兵，可陶老拐到底文化不高，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么几句，实在是找不出什么漂亮话来。

李小燕似笑非笑的望了秦风一眼，板着脸对陶老拐道：“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然后她又扭头对陶支书道：“陶书记，话传到了，我们先走一步，再见！”

“李同志，秦同志，你看你们，干嘛那么着急呀，吃了饭再走嘛……”

“不了，我们还有事！”

分开人群，秦风和李小燕离开了村委，一出大院，秦风便道：“小燕姐，计生办的工作似乎有些问题啊。再这么搞下去，早晚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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