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摆了摆手,道:“胡科长,这些都先不谈。你说说,有没有什么令人振奋的成绩?”
胡大同脸色有些郁结,吭哧了两句,想要说点什么,却被一旁的曲芳给打断。
就听她尖着嗓子,一脸的讥讽之色:“他能有什么成绩?要说办事处有人抗压能力强,胡科长那可是当仁不让啊!亏得也是胡科长啊,心理素质好,要是换成别人,早就被打击的去做心理辅导了,哪像咱们胡科长,依旧是能吃能睡,饭量还比一般人好的多!”
也许是看出了秦风的厉害,曲芳不敢直接冲秦风炸刺,索性就把矛头对准胡大同,有用没用先不说,拆墙脚的功夫总还是会的。
“你……你血口喷人!”
胡大同被曲芳讥讽的脸色涨红,差点忍不住就想发作。
谁听不出来,她曲芳一口一个抗压能力强,一口一个心理素质好,说的其实是他胡大同脸皮厚?
“我血口喷人?”
曲芳更是来劲,道:“你也不盘算盘算,你来咱们办事处几年了?招待费倒是花了不少,你给我说说,你都招待出什么成绩来了?我可告诉你,胡大同,我的账本上,一笔一笔,可都给你记着呢!你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你……秦主任,我这工作是没法干了!我申请调回乡里去!”
胡大同一下子就被曲芳给逼到了墙角,恼怒之下,很是生出了几分心灰意冷之意。
包同谷见状,脸上暗喜,口中却劝道:“别!别!别!大家都是革命同志,有什么事不能商量,何必争吵?胡科长,不是我倚老卖老,要说你,怎么说你也是个男同志,和曲会计一个女同志争吵,首先就不对。再者说,一有不顺就申请调回乡里,咱们的工作,还怎么开展?”
秦风接过包同谷的话头,道:“包副主任说的不错,胡科长,请调的事,你就不用提了,我这里是通不过的。这样吧,曲会计,既然胡科长的账,你都记的很清楚,那正好,想必整个办事处,每个人的功过是非,都没有比你更清楚的,我也不一一再问,你来做个总回报吧。”
一句“包副主任”,一句“通不过”,好比两桶冰水,从包同谷的头顶兜头浇下来,把他的一腔小心思,给浇了个冰冷彻底。
一时间,长年挂在脸上的那副笑脸都被冻住,说不出的僵硬。
曲芳的表现,也好不到哪里去。
办事处的谁是谁非,谁功谁过,当然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可这些事,怎么能让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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