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尧在收拾行礼的时候,本来是打算到南方去游历一圈。华夏自古南北道法殊途,相去甚远。西尧印象中南方山水奇秀,历史积淀颇厚,所以修道中人功法各有所异,不似北方都是一脉相差无几的大开大合。
但是在西尧离开北苍山之前,慈世平过来告诉他,奉京城之中有个门中前辈的后代,最近遇到一件麻烦事,需要西尧去帮忙解决一下。慈世平说得十分轻巧,可西尧却感觉到事情并不如他听到的那样简单。
西尧来到奉京后,先是在郊区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然后按照师傅给的地址来到那个人的家中,却不料那人不在家,西尧只好在门上留下了北苍山的记号,表示自己来过。
这是北苍山门下独特的联系法门,那人看到之后,便会很快地找到自己。
西尧一般的时候不化缘,他几乎没有缺过钱。
西尧在辽东市替人除灵的那段时间里,挣到的钱差不多能买一间两居室的房子。除去给田芯的几万块,他把剩下的都偷偷地散给了一些穷困的家庭。
吃掉花两块钱买的苹果,西尧打算在天黑之前就回到那个小旅馆。
因为他这一身黑色道袍实在有些太碍眼,街上路人都用几十年前看老外的目光瞧他,还有几个人拽着西尧的胳膊让他给摸骨算命。
西尧躲过一个老太太的纠缠,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发现昨晚在隔壁房间折腾一宿的那对男女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男人一手拎着啤酒和各种熟食,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女人的丝袜里,嘿嘿地贱笑着。
看来今晚又免不了要盘肠大战一夜了。
西尧不是听不得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呻吟声和床榻抖动声在他的静心功夫下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只不过他身体中的那只心眼实在是有些逆天,隔壁和走廊的一点点动静都能被他捕捉到。
这对男女每一次接触,每一个扭动都在西尧脑海里播放,就像是大屏幕电影一般冲击着他的神经。那些人伦之事,并不能让西尧稳固的道心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但是西尧却觉得这样有悖伦常,自己好像是一个在窥视他人私隐的下作之人。
“梆!梆!”又是两声清脆的木鱼声,仿佛近在耳边,又似乎远在天涯,穿透震耳的音乐,传到西尧的耳廓中。
西尧宽大的衣袖在空中猎猎作响,相隔数十米远的路灯在他脚下就像近在咫尺一般,转瞬之间,西尧就飞纵出了奉京城郊。
乐队主唱哭丧般地声音渐行渐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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