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西尧。
当她看见那束立在头顶的马尾,苏瑶的心猛然间剧跳动起来。她耳边全是如尸蚁嘤嘤振翅一般的声音,眼前那个黑衣少年肌肤的温度仿佛还在自己身上滚烫着,苏瑶能感觉到西尧那带着强烈男子味道的呼吸隔着十米远的距离浓重地喷吐在她脸上。
在这一刹那间,苏瑶仿佛又回到了熟女温泉中,那个两人裸裎相拥旖旎香艳的夜晚。在那里,她第一次体会到异性的气息,第一次毫无间隔的碰触与被碰触。
每当想起这一刻,苏瑶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绷成一张反曲的弓,连肌肤和头发都变得僵直,脚趾也痉挛起来。
很久以来,苏瑶和田芯都像是素白的纸绢,直到遇上西尧之后,全都被他那漆黑的马尾勾画上浓墨重彩,打上深深地烙印。和田芯不同的是,苏瑶还有一种被侮辱的羞耻感,但是那已经被西尧用血肉之躯硬扛玉剑下喷溅出来的鲜血给生生浇熄了。
大大的斗篷遮住了苏瑶的面孔,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几缕从尖尖下颌边垂在胸前的青丝和虚悬在手中的玉剑,将她颤抖的情感出卖得一干二净。苏瑶手指间半分气力也没有,似乎那柄晶莹的玉剑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就像是她的眼泪一样。
邪僧盯着苏瑶半天,又扭头看看还在微笑的西尧,伸手摸摸光秃秃的大脑袋,意味深长地笑道:“呦!素心门的小妹妹,你倒是长了一副好眼睛!我这小兄弟貌似潘安,才高八斗,还是慈半仙的高足,道法神通非是那些寻常人可比的……”
“闭嘴!”矮个女子将苏瑶拦在身后,挡住邪僧的视线,“放屁!我师妹是水一般温婉柔顺的女孩,怎么会看上那个瞎子?就凭他现在能和你混在一起,想必也不是什么好鸟?”她一句话就把邪僧和西尧归作同一类不务正业的混蛋。
邪僧扒开衣襟,故意露出胸膛上的黑毛,十分流氓地说道:“我怎么不是好东西?你倒是说说看!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
“你昨天晚上还……”矮个女子想起邪僧在河边赤身露体的样子,就柳眉倒竖,“少恬不知耻!也不看看你自己叫什么名字?邪僧妖花,哼!禅宗尽出你这样的败类,难怪已经山穷水尽了。”
“去你娘地!小娘们不知道和那些老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百般污蔑我禅宗,一会儿让你见识见识大哥倒底是不是好鸟!”邪僧贱笑道。
矮个女子见邪僧说得不堪入耳,便叫道:“师妹……师妹!”
苏瑶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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