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上官浅毒发,浴池名场面来啦(第1页)

上官浅面色痛苦,衣裳凌乱,蓝色的外衫已褪至肩部,里衣半敞,隐约能窥见其间若隐若现的弧度,她两手撑在地上,虚弱地抬头望向宫尚角。

那日宫远徵暗器袋遗失之后,他也曾怀疑过上官浅,还曾吩咐侍卫当即去检查一下她的行囊,但巧的是,很快就有人在去角宫的必经之路上捡到了宫远徵的暗器囊袋,尽管远徵弟弟再三强调自己绝非如此粗心之人,他却没有再让侍卫继续盘查下去。

因为,他相信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宫尚角缓缓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上官浅双肩微微颤抖,被泪水浸湿的睫毛不住地扇动着,有些艰难地开口:“不…是…我,我对这匣中的东西并不知情。”

其实他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这证据出现的未免太过巧合,更何况,他能发现匣子的机关,除了凭借敏锐的直觉之外,还因为商宫锻造的机关器皿与这匣子颇为相似。略加思忖,便能猜出事情的来龙去脉——远徵弟弟对上官浅的敌意从来都不加掩饰,这匣子连同月桂花都是上官浅从药房、也就是宫远徵的地盘取来的。好一招栽赃嫁祸,以宫远徵对他的了解,必是笃定了他能发现这匣中之物。

宫尚角勾了勾嘴角,蹲下身与上官浅平视,挑眉道:“上官姑娘这是做什么?”

上官浅双颊烧的通红,有些难堪地攥紧衣领捂住胸口,她侧头挣脱他的手,心灰意冷地垂眸,竟没看出宫尚角戏谑的目光背后隐藏的关切。

过往的一幕幕浮现眼前:大赋城城门前,他打马经过,扬手挥剑放倒纠缠她的流氓;昏黄烛火中,他坐在床头为陷入梦魇中的她温柔拭汗;她被长老单独带走,他得到消息立刻匆匆赶来;他批阅宫文,她为他磨墨添香……

上官浅脑中一阵恍惚,忍不住将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进肉里都没有察觉,因为半月之蝇的作用她的脑袋愈加昏沉,很快便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宫尚角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只觉得指尖触及之处十分灼热,拾起她的右手探她的脉搏——脉象竟与他蚀心之月发作时的脉象十分相似,她如火烧身般的症状也的确是蚀心之月发作的其中一种表现。

上官浅怎么会服下蚀心之月?!这是宫门中仅次于无量流火的秘密,关系着整个宫门的存亡,上官浅绝不可能知道。

蚀心之月是一种十分珍贵的补药,服下之后能在短时间之内使人功力大增,但它有一个弊端,就是每半个月会发作一次,每次发作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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