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翻了翻,炸药手雷数量不多,反而有十几枚反步兵地雷最适合充当陷阱里的大杀器,钟兆祥也不客气,尽数布置在车内车外。
军火中还有一箱没标注的组装火箭弹,密封很严密,多半是贫铀穿甲弹之类的‘违禁品’。
钟兆祥没时间仔细处理,干脆跟炸药、手雷捆在一起,做了个触发引爆装置,当作备用大烟花。
潜出车厢,钟兆祥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地方潜伏了下来,夜雨已经停歇,秋风带着微弱的寒意吹拂在他身上,却浇不熄他心里燃烧的火焰,没人知道,他的爱人也死在了监狱小队的偷袭之中。
没错,钟兆祥是个gay,从小他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同性恋的身份让钟兆祥在年轻时吃够了苦头,也造就了他这个擅长狙击,阴险毒辣的雇佣兵队长。
无论如何,钟兆祥都不后悔自己的性取向,可以跟自己喜爱的男人在战场上出生入死,那也是一种幸福。
古罗马著名的同性恋军团,底比斯圣军的指挥官曾经说过:“一个军团应该将相爱的战士编在一起,才能组成牢不可破、坚不可摧的部队,一个人是绝不愿在爱人面前丢脸的,他会为了保护所爱的人牺牲自己的性命。”
事实正如这名指挥官所说,底比斯圣军自成立之日起,鲜有败绩,最著名的胜利就是踩着斯巴达人的尸体建立的,没错,以军事能力闻名的斯巴达人就毁灭在圣军手里。
即便纵横沙场四十年的圣军在喀罗尼亚战役中以步对骑,以少战多,因为马其顿国王腓力二世天才战术全员战死,这位生出了亚历山大大帝的国王也不禁感叹,“无论是谁,只要怀疑这些人的行为或者经历是卑劣的,都应该被毁灭。”
现在,如果有人企图阻止钟兆祥为爱人复仇,那他就离死不远了。
等待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十几个俄罗斯人晃悠着向营地走来,各个脚步虚浮,明显喝了不少酒,哪怕这些家伙是从恶名远扬的petak监狱放出来的,就本身素质来讲,确实比不上顶尖的雇佣兵,真正的一流好手,除非绝对安全的环境,否则是绝对不会让自己露出任何破绽,更不用说喝得烂醉了。
挪开狙击镜,钟兆祥发觉自己的视力有了明显提高,不借助器材,黑夜中的房车时隐时现,也能看个七七八八。
看到仇敌这样走向陷阱,钟兆祥忽然有种荒谬的感受,那场偷袭的责任,自己也要占上一半吧,任务结束就轻敌大意,被人打了黑枪也真是不冤。
预想的爆炸如期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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