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过的很好了，再也不用担心小时候住在灰河时的那些生计问题了。我怎么会想不开呢。”

“听你刚才一说，我总有一种感觉。”希尔敞开心扉地说。“就像是，你在说完这番往事后，便会将头版头条的这起案件与自己的人生以及家人的遇难相连。随后毅然决然地私下调查案件的前因后果，最终戏剧性地倒在黎明之前，或与凶手同归于尽，断气前微笑着说自己这一生过的终于算是有意义了。”

“哈哈，这算是一出悲剧吗？我倒觉得挺有英雄色彩的。”他挠着头平静地说。

“还请不要这么做。”希尔斩钉截铁地答道。“世上从来不缺一个富含悲剧色彩的英雄，但社会上绝对稀罕你这类坚强体贴的人。”

希尔讨厌抽象的道理话，但他还是不知不觉地讲了一句，除此之外他别无他话可言。

“你说的对。”一口吞咽唾沫的微声后，米歇尔回复道。他低沉下脑袋，与先前平静淡然的模样相去甚远。

“先把案子搁在一边。你有什么忌口吗？”希尔看看自己俩人空洞的茶杯，茶杯中映出俩人寂寞的身影。

“我吗？不是刚吃完早餐吗？”

“或者说你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吗？过去的顶头上司曾告诫我，‘心情或运气不好的时候，就尽管去吃好吃的东西吧，甜品自然是首选’什么的。”

希尔竖起食指，语调学得十分轻松，活灵活现。

“想不到你也有亲近的一面嘛！看来过去也担任过什么照顾人的职务吧。”

“是，都过去了。但……照顾的不算人。”

“那就是宠物或者牲畜吧！你还喜欢小动物吗？”

“呃…不。”希尔顿了顿，有些汗颜失色。“也…不是动物了。总之曾照料过什么就是。”

“蛋糕怎么样？餐后吃一些没关系的。我看你挺喜欢吃甜食的。”米歇尔思考片刻，给出答案。

有这么明显吗？希尔想着，心底却也默许了这个想法。

“况且德波大饭店刚开门吧，那里的限量小蛋糕挺不错的。可以为中午回来的队长队员们准备一些作为犒劳。”

“你不要总是想着别人，多少该为自己的喜好考虑考虑。”希尔摇着头，轻声叹息。

米歇尔却好像没有听见他的劝告，早已跑到路的远方。

“时间晚了可就排不到了！”他高声喊道。

这让希尔又想起了她，那位执意要求他跑腿买小蛋糕的某个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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