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见云漪神思倦怠,为其松了发髻,关怀道:“主儿近来精神都不大好,是否要传太医过来为您瞧一瞧。”
云漪低吟一声,感受着头皮上舒服的力道:“也行,近来总是觉得身子有些不舒坦,小腹也隐隐作痛。”
花朝闻言眼眸微张:“主儿,您该不会…”
云漪侧目道:“不会的,我的月信一向很准。听说海贵人的胎是江太医看顾的,就让他过来替我瞧瞧吧。”
“是,奴婢明日一早便去请。”花朝道。
江与彬如今得了海贵人的赏识,在太医院的日子也好过了许多,花朝领着江与彬进承乾宫。
江与彬微微抬眼观察着四周,院中的梨花树下站着个纤细的身影,正值深秋,梨花树光秃秃,江与彬觉得没有值得可看之处,不知为何要站在这。
“小主,江太医来了。”花朝走到归漪身边道。
“微臣江与彬参见泠常在。”
“起来吧。”云漪轻声道,转过身打量着江与彬。
“多谢泠常在。”江与彬起身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云漪。这是江与彬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见云漪,只觉得果然如同传闻中的貌美。
云漪走向梨花树下的石凳上坐下:“我近来身子总有不适,还请江太医替我瞧一瞧。”
“是,微臣失礼了。”
江与彬上前为云漪搭脉,片刻后眉头一皱,惹得花朝神色也跟着紧张起来:“江太医,可是我们主儿有什么不好?”
江与彬道:“常在脉象缓沉,细软无力,是气血亏虚之兆。常在平日里的饮食应多加注意,可用些补气补血之物。”
云漪眸色微冷,唇角浮现清柔的笑意:“那就有劳江太医给我开个方子了。”
江与彬欲言又止得看着云漪,云漪仿佛没有看到对着花朝道:“我有些累了,子归,待会好生送江太医出去。”
“是,奴婢明白。”花朝应声道,江与彬犹豫的时候,云漪已经走远了。
花朝在江与彬面前铺上纸张道:“有劳江太医了。我们主儿有江太医的诊脉,定然会平安无事的。”
闻言,江与彬只能微微一笑,在宫中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将想法按下,江与彬提笔写了一副药方。
葵心扶着云漪躺在榻上,仔细得替云漪扶好靠垫,窗户上悬挂得竹帘半卷,归漪望着院中,半晌似有所感道:“满地的落叶瞧着倒有几分凄凉。”
葵心顺着目光望去,在角门站着些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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