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摇摇晃晃地跟在他后面时,我不得不忍住笑声。
“你疯了?”我们走的时候他发出嘶嘶声。
“他们现在很急躁,我们不要让事情变得更糟!”
“为什么不?”我反驳道。
“他们什么时候对过我们了?我想一点点报复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另外,你看到弗农姨父的脸了吗?”我笑了。
“他看起来很生气,但他太害怕了,不敢把我扔进柜子里!”
“洛蕾娜!”当我们走进卧室时,哈利尖锐地说。
他关上我们身后的门,然后转向我。
“等他们不紧张了,会发生什么呢?我们在这里又不能使用魔法。”
“那我就会退步。”我耸耸肩说道。
“弗农姨父可能正在不断记录一些事情来惩罚我们!”哈利指出。
他抓住了我的手臂。“蕾娜,明年夏天的某个时候你想吃东西,不是吗?”
“是的,我想吃,我也会吃的!”我厉声说道,挣脱了他。
“但你可能忘了,他们已经统治了我们一辈子!”
“而现在我们实际上有机会扭转局面,哪怕只是一小会儿,你也害怕了!”
“我不害怕,我很实际!”哈利不同意。
“我们真的没办法对他们做什么!”
“也许不会,但只要我能坚持下去,我就会满足于他们害怕我。”我转身面向窗户,凝视着外面的街道。
我仍然用右手转动着魔杖,左手抬起揉着我的右上臂。
手背上有一道长长的粉红色疤痕。
当时我六岁,被我穿的太大牛仔裤的下摆绊倒,摔在桌子上。
我没事,但我打掉了弗农姨父母亲的一个花瓶。
即使那时我又小又瘦,弗农姨父还是把我举了起来,扔进了柜子里,关上了门。
我撞到了床架的一角,撕开了我的手臂。
德思礼一家拒绝带我去缝针。
我通常会承受德思礼一家最严重的愤怒,我知道为什么。
这是因为哈利尽力躲在他们的监视之下,避免惹上麻烦。
我也这么做了——在某种程度上。
似乎我能保持顺从的时间是有限度的,然后我就再也无法忍受了。
我会说或做一些报复性的事情,从而惹上麻烦。
我记得我们八岁时被锁在柜子里,在弗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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