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同,就像现在天天兴高采烈的解雨臣和蔫耷耷的黑瞎子一样。
自从结婚顺序定下来之后,一群人有时间就聚在木楼里,哪怕是捧着饭碗吃饭,也不忘记看着他们三个的热闹。
白栀已经不敢挨着解雨臣和黑瞎子其中一个生活了,现在正挤在霍秀秀和尹南风中间。
他俩闹情绪,最后是她自己一个人吃亏。
面无表情的端着一杯茶,仰头闷了,白栀缓了好长时间才缓过劲来,难喝的直挠头。
尹南风看了白栀一眼,倒了一杯白栀喝的茶,凑近闻了闻,嫌弃的放到一旁。
“你肾又虚了?”
此话一出,看向那俩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白栀的身上。
白栀顿时好像身上落了虱子一样,浑身刺挠的左扭右扭。
那飘忽不定的眼神,那紧绷的面部神经,都在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尹南风说对了。
“谁,谁说的!”
白栀瞪大眼睛,将大家的视线一一顶了回去。
梗着脖子,就是死活不承认这个事实。等到他们收回了视线,才低下头小声的反驳:“我才没有肾虚,不要乱说呀。”
这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吗?怎么能说出来呢!
霍秀秀看着白栀嘴硬的样子,一个劲的摇头。
没救了这个孩子,一点救都没有了。
面子哪有身体重要啊!
“你要不和瞎子说说,你身体重要。”
白栀看着霍秀秀担忧的样子,只能将尹南风杯子里的东西倒回自己的杯子里,再深深地灌下去一口。
“这味道,太哕了。”
靠在霍秀秀肩膀上,白栀默默流泪,看向了在大人堆里正在被还有鼓劲的黑瞎子。
“花花现在天天拿着婚礼策划看,事事都要管,已经好久没有和我一起睡觉了。
然后天天拉着瞎子选东西,气的瞎子天天找我哭,我又心软,总是哄他,最后就成功的滚到了床上,就这样了。”
说完,白栀长叹一口气,收回了视线。
“而且大夫看过之后,瞎子也不天天找我哭了,每天就自己找个角落抱着布娃娃抽泣。就这,也没有拦住花花的热情,每次都能找到瞎子,要他跟着干活。
最有意思的是,每次都能让我撞见。我是帮谁都不行,就只能牺牲一下我自己。
还有,我真的没有肾虚,是大夫说的,我只是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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