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到了春日,但是风却是透骨的冷,永琏那瘦弱的小身子哪里能经受住这般风吹啊!
清徵连忙揽住了永琏,将他往屋里带,便瞧见姐姐正含着气站立在一旁。
清徵摸了摸永琏的小手,已经是冰凉了,连忙让人将永琏带去里屋。
琅嬅没好气地说道:“就是你这般惯着他,永琏才这般娇气,读书没读多久,便嚷着要休息!”
清徵上前挽着姐姐的手劝慰:“我毕竟是他的姑姑,我这个做姑姑的都这般心疼孩子,你这个做娘亲的怎么能这般心狠!”
琅嬅扭过头,道:“清徵,我又何尝不心疼。永琏是嫡子,他上头还有永璜那个庶长子压着,我怎能让他落人之后呢!”
清徵:“姐姐,万事不可操之过急。若是永琏生病了,那不是更要落人一大截吗?”
琅嬅毕竟也是心疼儿子的,没多说什么,只是让人往里多放了几个火盆子。
可是,当晚永琏便生了病,太医说是哮症。
清徵当晚便赶了过去,瞧着永琏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清徵也是心疼。
琅嬅自然是不愿意接受这一结果,“好好的怎么就生了这病了?”
清徵宽慰道:“若是好好养着,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堂兄不也是得了哮症,不也如今健健康康吗?”
琅嬅:“可是堂兄这一辈子都不能骑马射箭了,永琏可是嫡子啊,是皇上的期盼啊!”
清徵:“姐姐,如今永琏的康健才是重中之重。”
可是,这宫里不太平,永琏刚刚生了病,仪贵人那儿便遇到了毒蛇。
琅嬅身为皇后,自然要前去的,所幸永琏这儿有清徵看顾着。
午间,便有了消息传来,仪贵人挪去延禧宫居住,由娴妃看顾。
永琏则是去长春宫养病。
清徵也是为永琏的病忧愁着。
莲心端着坐胎药上来,道:“主儿,到时辰喝药了。”
清徵摆了摆手,“那药苦的很,再说了,喝不喝都一样!”
反正清徵是不想喝一些乱七八糟的汤药的,苦的很。
终于是等到了永琏病愈,听说额娘也是进了宫探望。
清徵赶去时 ,额娘正与素练说话。
等到与素练说完话,富察夫人招了招手,唤清徵过去。
富察夫人看着这个最小的女儿,眼中满是思念,“这段日子过得可好?”
清徵挽着额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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