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
清徵正在阁中煮茶,便瞧着嬿婉带着璟妘来了。
清徵瞧着璟妘红扑扑的脸蛋,招呼道:“快进来吧,下着雪呢,怎么带着璟妘来了,万一着凉了就不好了。”
嬿婉抱着孩子,柔柔笑着:“来得时候包的严严实实的,不会有事的,璟妘来了,正好和永玟玩会儿,这两个孩子年纪相近,玩在一起也是正好!”
乳母接过璟妘,往内殿走去,只留下清徵和嬿婉相对而坐。
清徵将香醇的茶倒入杯中,递给嬿婉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嬿婉从袖中拿出几张纸,递给清徵:“偷偷取了舒妃坐胎药的药渣,托了采办的小太监送去给了春蝉的姑母,只说是按药拟个方子,春蝉的姑母找了京城里的名医,还怕不放心找了三四家呢。”
清徵拿起纸张一看,上面果然落笔郑重了几行字:“避孕去胎,事后服用,可保一时之效!”
果不其然,清徵嘴角勾起冷笑,将纸扔进了煮茶的炉子中,“前不久,舒妃遇喜,本宫就纳闷,这按时喝着坐胎药,就没遇喜,断了几顿,就怀上孩子了。”
嬿婉瞧着纸张化为灰烬,喝了口茶:“舒妃的坐胎药是齐太医亲自配的,齐太医又是皇上的人,想来是皇上不愿意她怀上孩子的!”
清徵低声道:“舒妃是叶赫那拉的人,又是太后举荐,皇上防范着也是正常的事情!今儿这事,咱们就当不知道了,说不定以后有大用呢!”
嬿婉脉脉道:“明白了,明儿是舒妃怀孕满三月的喜日子,太后高兴,便说要在舒妃的储秀宫办扬小小的家宴以作庆贺,看来太后也是颇为看重舒妃。不然怎么不见太后为你我这般庆贺啊!”
清徵缓缓放下茶杯,看着嬿婉:“怕是太后看上的不是舒妃,是舒妃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储秀宫宴席上,言笑晏晏,皇上也是早早从前朝归来陪伴舒妃。
太后瞧着皇上看重舒妃,心里也颇为喜悦,关心皇上几句:“最近几日不太好。皇上可要好好调理衣物和饮食,只是舒妃有孕,不能陪侍皇上,皇上可要仔细。”
皇上极为恭谨:“是,儿子这几日前朝的事情多,多半在养心殿安置。”
太后眼角的目光从如懿面上扫过,缓缓开口:“皇后出自名门,自然是熟读诗书,对于螽斯门的见解想必也是了然。太祖努尔哈赤的孝慈高皇后,孝烈武皇后,太宗的孝庄文皇后,孝端文皇后,还有康熙爷的皇后那更不用说了,就是你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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