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问题,两天之后,在长安的感业寺里,那名美丽的,不施粉黛的脸上却始终带着一些不可一世表情的尼姑,她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安知鹿,也微讽的问了一遍。
面对这样的怪物,还敢起兵么?
负手而立,静静的看着一侧的三宝塔的安知鹿,平静的点了点头,道,“三天前我来和你说这个事情,如果现在我得知了这个消息却不敢起兵,那今日我就不会来带你走了。”
这名美丽的尼姑笑了起来,道,“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是第二个太子?”
安知鹿也笑了起来。
他笑得有点张狂,“要带你走,应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不用出手,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我是不是第二个太子了。”
……
傍晚时分,安贵和往常一样准备从剑铺子返回明月行馆。
他刚刚走出剑铺门,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他不是修行者,不会有很强的感知,但此时他却分明觉得有个人在静静的凝视着他。
他的身体有些微的僵硬,他慢慢的四处张望着,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在看他。
只是他有些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这时候他朝着春明门的方位看了过去,他依旧什么都没有看到,但他清晰的听到了一些马车的声响。
他很想朝着春明门奔去,但他只是下意识的走出了一步,便强行扭转身体,走进了自己的马车。
在马车的车厢里,他的面色发白,眼眶却瞬间红了。
他觉得那是错觉,但身体里却似乎有种声音在告诉他,那是某人和他的告别。
……
一列车队在城门关闭前出了春明门。
这种临近关城门前出城的车队一般会被重点检查,只是检查下来没有一点的问题,这列车队的一切手续都很合规,也并未携带任何违禁的物品。
然而等到城门关闭之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已经空无一人的街道之中突然响起急如骤雨的马蹄声,一群骑者手持着通行鱼符,直接叫开了城门,疾驰了出去。
此时暮色如铁,自终南山麓沉沉压下,长安东郊的长乐驿陷入了一片清幽,驿站前的老槐树抛下了最后的几片黄叶,枯枝如骨,檐下悬着的绢纸灯笼被寒气沁得半透,昏黄的光晕里突然出现了飞鸽的影子。
驿站里的驿丞看清飞鸽传书中的内容,面色大变的刹那,马蹄声也已经隐隐约约的传入他的耳廓。
他飞快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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