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的战斗依旧稀松平常,唯一带来变化的就是莫塔里安的死亡守卫部队,
基里曼不得不感叹钛星人的适应性,这个种族能在短时间内崛起并在银河边缘开辟出一片领地,已经证明了其的可取之处,
在此前,他...
雨后的街道像被洗过一遍,空气中漂浮着湿润的甜香。我站在窗前,望着那孩子远去的背影,蓝色雨衣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仿佛一道流动的星河。保温盒还搁在桌上,空了一半,剩下两个铜锣烧安静地躺着,焦黑的边缘透出几分笨拙的诚意。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常说:“好吃的东西,从来不是做得多好看,而是有人愿意为你花时间。”
我坐回书桌前,笔尖悬在稿纸上方,迟迟未落。
第七个故事已经写完,可心里却像缺了一角。那个退休宇航员拨通电话的瞬间,泪水滑过他布满皱纹的脸颊??那一幕让我久久无法平静。我们总以为坚强是不哭、不说、不回头,可真正支撑人类走过漫长黑夜的,从来都不是钢铁般的意志,而是某一个愿意开口说“我错了”的勇气。
窗外的铃铛声又响了。
这一次不是幻觉。我猛地抬头,发现阳台栏杆上停着一只锈迹斑斑的机械鸟,翅膀歪斜,右眼闪烁着断续的红光。它嘴里叼着一张折叠成三角形的纸条,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飞来,耗尽了最后一丝电力。我小心翼翼取下纸条,展开一看,字迹稚嫩却坚定:
>“老师,我们在旧地铁站找到了这个。它一直在转圈,嘴里念着‘要送去……最需要的人那里’。我们修不好它,但它坚持要飞出去。你说,是不是哆啦A梦留下的信使?”
落款是小茉班上的集体签名,底下还画了一排手拉手的小人。
我摩挲着机械鸟冰冷的身体,忽然注意到它胸口有一道细缝,像是可以打开。用螺丝刀轻轻撬开后,里面藏着一枚微型芯片,表面刻着一行小字:“共情频率记录仪v.0.7”。
插进老式读卡器时,屏幕跳出了数百条数据流,每一条都标注着时间与地点,内容却是清一色的语音片段:
-“妈妈,我今天考了满分,你看见了吗?”(东京,凌晨2:17)
-“对不起……我不该骂你自私的。”(巴黎,傍晚6:43)
-“爸,我想你了。”(开罗,深夜11:59)
-“谢谢你刚才帮我捡起书包。”(上海,中午12:08)
这些声音没有图像,没有身份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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