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范闲是龟仙人上身了吗?”
“陛下何出此言?”侯公公一个激灵,打起精神来。
陛下又发癫了,一天不发癫就浑身难受。
庆帝要借着赏菊大会搞一波大的。
“这脚程,七旬老汉都能走到皇城了。”
有一个阴晴不定的上司,比别人苍老十几岁,说的就是侯公公,伴君如伴虎啊,一不小心人头落地。
“宫大人已经护送小范大人到悬空庙,此时小范大人这会儿在执行陛下的旨令。”
催催催,一天到晚就知道催,催命鬼上身啊?
画面一转,刚结束蜜月期的范闲就被宫典以庆帝的旨意“请”到了悬空庙当牛马。
范闲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好不容易帮庆帝解决了内库一事,不说奖赏吧,好歹也有个夸赞,可庆帝倒好,直接让宫典传旨,让他把花搬到悬空庙。
一时间范闲竟无法理解庆帝的脑回路。
“这几盆有什么特别吗?”
庆帝:朕这是雨露均沾,省的说他偏心。
“在下不知,都是领旨行事。”宫典知道实情但并不打算告知。
范闲无奈的照做,庆帝一日不死,这座大山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庆帝死了,还有微生三元,那不管是谁死,他这个穿越者都捞不到好处,那他岂不是白穿了?
鉴查院这边的气氛无比沉重,陈萍萍看着费介的尸体,尸体上两道伤口,很明显第二道才是要了费介的性命。
影子有些自责,语气也低沉了下去。
“我离开前还和费介交谈,谁知我前脚刚走,费介就遭遇不幸。”
“这两道伤口的痕迹一模一样,是同一人所为,这武器唯有...”影子立马摇头将这荒谬的怀疑对象打散。
“你也看出来了。”陈萍萍对费介的死毛骨悚然,棘手的让人头疼,对神庙出来的使者更加敬畏,不是所有使者都像五竹一样,费介是追查到了神庙遭到了灭口。
“可说不通啊,五大人是不会对范闲的师傅下手,除非是五大人的假扮者。”
“要告诉范闲吗?”
“不,先不要说,这件事除了你和我,绝对不能让第三人知道。”陈萍萍无情的阻止了影子,他不能因为费介的死就打乱了赏菊大会的布局。
不过陈萍萍对费介的死还是抱着怀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难不成是她?
不不不,神庙出身的五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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