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花从筠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箫北乾。
箫北乾听完后有些犹豫,他知道自己家里人是什么样子,这压根就不是做生意的料,还不如在乡下干干农活,这样还不至于赔钱太多。
闻言,花从筠轻轻笑道:“你难道真的想带着一家人一直在乡下生活不成?终有一日,定北王府的冤屈会被伸了,终有一日你们大家都得回上京的。到那个时候,面对你们的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所以我们必须在回去之前积攒好钱权。还有,不会有人让你过得一帆风顺的。”
听到这话,箫北乾陷入沉默,目光如炬地看着她。
其实他一点都没有那种心思,这样放弃战场,然后在乡下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不用担心这么多的时候能活,闲暇安逸且颓靡,他发觉自己有点沉迷这种感觉了,不用再提心吊胆什么的。
可如今一听到自己妻子的话,他瞬间明白了,他的身份就注定不能安逸一辈子,若不然祖父泉下有知都会跳起来将他暴打一堆!
见他不说话,花从筠以为自己说的还不够多,还让他在纠结,于是继续说道:“你是箫北乾,是年少成名,让四周各国将军忌惮的存在。尽管你现在被剥夺王位,被流放到凉州城,但将你视为眼中钉的仍然有很多人。别看现在平静,往往越是平静,越是预示着暴风雨来临……”
这次的一番话,箫北乾彻底听进去了,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家中的一切,你来负责就好,我到时候出门去办点别的事情。”
“好!”花从筠在听完后只是应声,并未多问。
但也因为她的不询问,让箫北乾有点疑惑:“你为何不问我要办什么事?”
他还以为,当妻子的都喜欢追问丈夫去做什么呢!就好比如他的父母。
花从筠敛笑,温声细语:“以前就说过了,我不会问你做什么,也希望你在我不想说的时候,也不要问我要做什么。”
“嗯,我知道了。”箫北乾点头,“走吧,去看房子。”
与此同时。
县衙。
蔡盛看着面前二人,淡定地喝茶,“我会尽量找出你们想要找的人。”
其实,他心里已经对他们父女二人所描述的人有数了。
他们父女二人描述的很厉害的女子,蒙着面,而且一个人就将所有被抓的女子们救出来,那个人不留名,最后还是说了住在杏花镇。
那这些牛哄哄的点,都能套在他的主子‘筠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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