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突然笑道:“现在我可以相信,你与云家之间确实没有利益上的往来,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以自己去试着寻找答案,而不必把答案告诉我!”
杜西川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自己还是太年轻了,虽然不动如山诀可以遮掩绝大部分情绪,但是对话过程中的眼神变化,长时间的沉默,还是会出卖他的真实想法,让福临读出了某些答案。
可是现在涉及到云暮然,他又怎么可能完全做到心如止水?
福临又是笑笑道:“杜神医,有些事你不必太介怀,你还年轻,又没有在尔虞我诈的官场呆过,不知道人心的险恶,被人利用了,也是没有办法,不过也没有办法,西封山是个大染缸,只要你在西封山这样的大染缸里呆上一年半载,你就会脱胎换骨的。”
杜西川不理他的调侃,直接问道:“你说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福临道:“刚才在黄重云的书信里,我找到了云家的痕迹,虽然其中用到了暗语,又或者是有些重要的信件已经烧毁了,但是我相信黄重云与西封山的云福楼之间有联系,云福楼很有可能是平时黄重云与神秘势力进行地图以及情报交易的中间人。
而且还有情报显示,乃蛮人进攻凉州前夜,云镜突然失踪,从些再也没有现身,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云镜一定知道有关神秘势力的事,而且云暮然也有可能知道!”
杜西种差点想说,云暮然一定不知道,可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地咬住了,因为此话一说,几乎承认了云镜与神秘势力有勾结,也承认了在很早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知道了关于神秘势力的事。
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和身边的所有人都会有大麻烦。
他只好道:“云镜是凉州人,一直在大渊和西夏之间走私,也挣了不少家业,如果说他与西封山内某个官员勾结,那是肯定的,但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商人,商人逐利,却不会去参与什么政治斗争。
福临摇头道:“如果云镜只是一个普通百姓,我感觉你所说的这些话可能还有一定道理,可是云镜绝对不是普通的商人,一个普通商人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积累如此巨额的财物,把生意做遍西夏和大渊,并且如鱼得水。
在西夏,朝廷对商人还相对宽容一些,但在大渊,商人是在低等的存在,如果没有巨大的保护商,这样巨大的财富早就被人吞并了,而云镜游走于西夏和大渊之间,极有可能在替两边的某些政治势力进行媾和。”
杜西川沉默不语,福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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