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方实从京营挑选的第一批返乡任职的百夫长那是从京营三万士兵中精挑细选出来的,都是品性正直、勇敢善战,同时又能识文断字的主儿,说一句“文武全才”也不算太过。而且在授官前,大理寺还专门派人对他们进行了律法方面的培训,按说不至于无法无天才是。既如此,他又怎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呢?
祁翀沉思片刻,又问道:“那个王琳官声如何?”
“此人为官多年,也曾担任过州长史,五年前因被人揭发贪腐而坐罪,贬为县令!”
“那这么说,此人不是个好官咯?”祁翀冷笑道,“看来果然有猫腻呀!耀州刺史对于此事没有处置意见吗?事情发生在他辖下,他不该先行查处吗?”
“耀州刺史病了很久了,恐怕是自顾不暇。”
“耀州肃政廉访使是谁?”
“原京兆府司法参军郑澹。”
“让他去查!查清楚了,他就是新任耀州刺史!那个久病不起的,让他致仕吧!”
“臣遵旨!”
杜延年走后,祁翀望着手中的这份奏章,越想越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奉忠,军情司在耀州有人吗?”
“有,归奉智管。”
“让他们暗中也查一查!”
“奴婢明白。”
朝堂和战场上的争斗、厮杀丝毫影响不到京城官宦人家的小姐们,尤其是应淑真等人,她们的家中近日无不欢欣雀跃,因为姑娘们要进学了!进的还不是一般的学!
六月初,女子师范学院正式开学,心悦以学院院长而非皇后的身份简单地做了一段开场白。
“古人自来便重胎教,盖谓人生自孩提以至胜衣,大都瞻依慈母,跬步不离。此家有贤母,其子若女,必多造就。近来且不说寻常百姓家,便是官宦之士绅家女子亦大多不就学,于古人所为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者,有其名无其实。礼教之不讲,政化之所由日衰也。
今上在潜邸之时便延请博学鸿儒为女子启蒙,谓之女学;我亦效仿,在京城设立莘昭女学,颇称详赡。所惜者,朝野上下间,拘于‘女子无才便是德’之俗谚,对此颇多非议。世之瞀儒执此言也,务欲令天下女子不识一字,不读一书,然后为贤淑之正宗,此实祸天下之道也。
今上尝言,欲兴教化,关键不在男子之学,而在女子之学。自今而后,人生八岁,无分男女,皆须入学,训以读书、识字、算数等事。虽平民妇女不必如男子之博雅淹通,亦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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