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此人似乎也是修士。”
瞿海义闻言眉头当即紧皱,看向何晚,见她一身粗布麻衣,冷笑道:“这年头什么人都爱打着‘修士’的名义招摇撞骗。”
李昱见到瞿海义,撑着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
“瞿......瞿海义!”
“从前我待你不薄!”
“别忘了你当初只是一个炊事兵!是......是我提拔的你!”
李昱的嘴边还有残血,他扶着树干拖着伤腿努力站直身体,双目看向瞿海义时爆发了强烈的憎恨。
被信任的人背刺,比被敌人偷袭带来的惊讶还要震撼与愤恨。
比起愤怒的李昱,瞿海义显得十分不屑,他冷笑一声,不紧不慢道: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殿下,别怪我,要怪就怪您自己时运不济,连天命都不帮您。”
先皇后唯一的嫡子、先皇最宠爱的孩子、一出生就是太子、从小由先皇亲自教导......天潢贵胄的身份、极贵的命格,却因锋芒毕露最终引来先皇的猜忌,如今沦落成丧家之犬。
瞿海义从属下手中拿起一把连弩模样的法器,何晚一看就知道那东西出自修真界,是一个下品法器。
“陛下说了,今日必须得是您的死期。”
“至于这位‘修士’,既然敢当拦路石,就别怪此处是你的埋骨地了!”
随后瞿海义对准两人,拉动弩弓,连续射出十发弩箭!
那弩箭以一种极其异常的速度射向何晚,然在接近何晚的下一秒全部跌落在地。
她的面前似乎出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瞿海义粗眉紧皱,死死看着那麻衣女子。
怎么可能!
那可是国师给的法器!!
下一秒就见何晚凭空招出了一把通体银白的剑,月色下泛着莹润的微光,剑刃锋利无比。
只见何晚轻轻一挥,毫不费力地就将所有甲胄兵全都冲破在地。
他们毫无防备,各个捂着肚子躺地哀嚎。
就连瞿海义也不例外。
“好一个时运不济。”
女人的声音如淙淙流水,明明声音不大,却仿佛在他们的耳边耳语一般。
“我今日,也让你们体会一下什么叫时运不济。”
何晚一个抬手,所有士兵手中的、地上的长刀、箭矢全都浮在半空中,尖端对准自己的主人。
见此情形瞿海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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