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陵继续问道,
“那还要请教思度兄,
怎么样才能把水搅浑。”
阮放看了看沈陵,
说道,
“不应该啊,
你是沈家的门面,
生意场上那些弯弯绕绕,
你会不知道?”
沈陵测测一笑,
“你是说?
不太好吧?”
阮放也递了眼神,
“不好吗?
很合适吧?”
沈陵点了点头,
“那我明白了,
二位就放心好了。”
阮放拱手告辞,
“那我们兄弟俩就去长干里,
看看新修的长干观。”
沈陵伸手拦了一下,
“长干里有个长干寺,
长干寺里住了个了不得道深大师,
我是知道的。
但这长干观又是什么?”
阮放笑了笑,
“这不是昨夜聚贤楼,
五斗米教扬州祭酒纪友,
和道深大师大论有无,
一气之下,
就买下了长干寺对面的别院,
钉了个牌子,
就开起了道观。”
沈陵眉头一挑,
“思度兄,
这消息灵通的有些厉害吧?”
“这不是凑巧了嘛?
那处别院,
恰好是我的。”
沈陵眼睛一眯,
这就不老实了,
谁不知道,
你和遥集兄,
有点钱,
都买了酒了。
哪里有钱置宅院,
不然,
殿下也不会送你一间小屋,
不就是怕,
送多了,
又便宜了酒肆?”
阮放摆了摆手,
“哎,沈兄,
看透不说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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