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湖龙君深知这话说出来,可能会得罪人,但他不得不开口。
这是态度问题。
哪怕明知会得罪人,他也必须要问上这么一嘴。
若是一声不吭,没了脾性,日后难免会被人轻视。
就连在仙长心中的印象,搞不好都要受了影响。
张元钧虽然不知云湖龙君所想,但也大概猜出了龙君的意思。
他朝着云湖龙君拱了拱手,耐心解释道:
“人间有人间的道理,岳府有岳府的法度。”
“以前阴司未开也便罢了,如今城隍阴司既开,东岳十八狱已成,张某自然要照章行事,履城隍判官之责。”
“此人既然死在定州境内,张某便有管辖之权。”
“龙君暂且稍安勿躁,稍后若觉有不公之处,再提不迟。”
张元钧递出台阶,云湖龙君自然不会放过,他当下面色稍缓,冷声道: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你既有此言,那我就拭目以待。”
“若真是判罚不公,就算是仙长在侧,我也要讨个公道。”
怂归怂,但狠话必须说。
有仙长在侧,指定是打不起来的,倒不担心起了冲突。
张元钧是何等人物,能从漕运变化就能推断出定州粮价变化幕后主使的人物。
云湖龙君言语之间的变化,他自然感受的到。
对方照拂了定州多年,此事虽是因龙君所起,但根源不在其身。
再加上龙君此行为援手而来,张元钧自然不会点破,他再次拱手一礼:
“岳府法度向来公正,龙君还请稍待。”
一连三礼,给足了云湖龙君面子,让龙君彻底无话可说。
就在一人一龙言语之间,张元钧面前的黑书再次变化。
黑书飘飞,玄文显现,张元钧神情一肃,沉声道:
“仰成宁,大魏朝兴化道池州人士,长居京兆,阳寿六十有七。本属生人,当归天下生死司。”
“少年得法,当归长生注命司。其人苟活六百一十三岁,窃寿五百四十六年,当入刀轮狱,行刑五百四十六年。”
“然其人为延寿命,不修道德,行邪法杀生为孽,又入斋戒杀生司。”
“生平共计杀人三万九千四百三十五人,断人阳寿一百六十五万六千二百七十一年,其人杀人盈野、为恶无数,罪不可赦。”
“当于十八地狱轮转行刑,五百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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