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虎毒不食子,我是你一个娘胎里出来的,犯不着杀人灭口!”
草包!
赵长安冷笑,“你那姑奶奶不稀罕,她心里眼里只有凤三,凤三不喜康德郡王府的人,她就撵得干干净净。”
到后头,郡王府没了。
京城上下,人人自危,赵家小心谨慎,方才度过难关,想的是后头事态稳定下来,再差人到曲州护着段不言。
混不进巡抚私宅,在曲州府里时时关注,也是可以。
可还没等布置安排, 凤且给段不言的请功折子,就到了圣上御案上——
段不言,变了!
曲州府也出了大事,西徵贼子屡次侵扰边陲,屠戮大荣子民,嚣张跋扈,也因这个, 凤且才给段不言请功。
呵!
“赵三行,用你的猪脑子想想,老郡王运筹帷幄多年,却骤然伏法,岂有不安顿好的道理!”
“大哥!松开我说话……”
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赵三行,脸涨成猪肝红,目眦欲裂,几乎快要死了时,赵长安才慢慢放开他。
赵三行咳嗽许久,摸着胸口缓和过来,委屈说道,“……你的意思是,六伯会护着姑奶奶?”
这小子,出去一趟,都不敢直呼段不言的名字。
赵长安回到椅边坐下,吃了口热茶,方才问道,“她怎地教训你了?”
呃……
一提这个, 赵三行好不容易不红的脸,又红了起来,他可不敢说自己是因为眼神不好, 调戏了段不言,差点被打死吧。
眼神左顾右盼,捡了要紧的说。
“我不小心落在嵇炀山密林里的涵洞,是姑奶奶救了我上来。”
“她力气……,真如凤三所言,天生神力?”
赵三行连连点头,“当然!姑奶奶那力气,比是个壮汉的都大……”嘴巴一张,又叽哩哇啦说了全部。
“西亭那边,真是不言亲自去的?”
不是贼人掳掠,不是龙马营逼迫,不是凤且算计?
赵三行摇摇头,“凤三那时还在回曲州府的路吧,反正我听满大憨说来,就是夫人烦躁,厌恶那阿托北,于是带着他们几人,年三十就去往西亭。”
“杀进去的?”
“当然不是!”
赵三行满脸惊愕,“大哥,西亭也是驻守了万余人马, 姑奶奶怎可能赤手空拳打了上去?”
“那是——”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