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犹如重石,砸在段六心中,他欲要开口多解释一二,可又发现无法驳斥段不言这句话。
最后,只能化为一句枯燥乏味的话语。
“不言,属下跟随老郡王多年,如今跟着殿下效犬马之劳,也是老郡王与世子早早安排妥当的事儿,这些全然不会改变属下待您的忠诚。”
段不言挑眉,瞟了一眼段六。
“六伯, 你我都是经历生死之事,宏图大业我全无兴致,只盼着看在父兄面上,少打主意,把我拖入漩涡。”
戒备之心,毫不掩饰的袒露在段六跟前。
段六听闻,立时起身,垂手而立,“不言,殿下从不曾想过利用你,他只盼着你能过点好日子,在护国公府多年,你生受了委屈,殿下每每听来,都无比痛心。”
后头的话,到了唇边,段六又咽了下去。
只因眼前的女子,犹如磐石,听得这些话,毫无波澜,甚至眼眸深处,还藏着冷冽。
段六心道,终究不是那个小不言了。
满腹衷心诚挚的话语,全部化为一声叹息,咽了下去,段不言也不喜煽情,招呼段六坐下,问了竟敦所有的事儿。
“算得是你的手下败将?”
段六颔首,“我与他交手三两次,一次平了,两次算得是他处于下风,如今算来,也是有些年头没见了。”
“而今作甚,是被西徵王庭招募,来边陲做事儿?”
段六思来,眉头紧蹙,“他这个人喜好名利,早些年就开宗立派,得了王庭封的国师之称,为西徵王庭教养了不少武学奇才。”
“赫尔诺是他徒弟吗?”
赫尔诺?
段六摇头,“具体有哪些徒弟,只怕还得去西徵打探一二。”西徵人的名字不如大荣好记,而这竟敦又广收徒弟,宗派之中,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实在想不起来。
段不言笑道,“也罢,如若西徵也就这么几号人,竟敦的徒弟大多从军从政,那仙女口遇到的那个高手,估摸着就是他。”
段六颔首,“容我明日回去仙女口看看,竟敦的痕迹,想必还能认得出来。”
“也好,劳烦六伯了。”
“不言,边陲战事,交给殿下与姑爷就是,你倒是在曲州府里好生歇着,不必操心。”
段不言挑眉,“六伯,您老人家莫不是忘了,阿托北是死在我的手下的,还有他身旁的几个高手,我全给一锅端了,这等的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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