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珣听来,大为吃惊。
殿下要亲自去探?
赶紧也起身,身为长史的他,又是姜家的人,上前软声劝解来,睿王叹道,“尔等有所不知,早些时候本王与不言生了些嫌隙……”
苍天!
只是个罪臣之女,焉能如此拿捏殿下?
听得这话,连白凤都起来拦住,大致就是春风裹雪吹来,犹如刀割面庞,殿下身子金贵,断不可凉着。
睿王执意要去,众人难以劝阻。
幸得门外段六与凤且求见,方才止了睿王脚步,但睿王脸上还是生了担忧,赶紧召唤二人入内,不等见礼,就连连问道,“不言可是吃醉了?”
凤且顶着众人目光,硬着头皮回答,“殿下放心,不言喜好吃酒,但一向有度,今儿只是微醺,已差人伺候着躺下了。”
一旁的段六也拱手道,“不言性情犹如稚子,在李捕头家倒是惬意。”
“那就好,她这脾气……哎!”长叹一声,招呼凤且落座,“还是辛苦三郎了,多方包容她。”
凤且颔首,“殿下放心,不言也是知书达理的。”
咳咳咳……
听闻这违心之话,亦有人憋不住,在人后低声呛得咳嗽起来。
当然,若不是有人在,凤且都能猜到这睿王殿下的下一句话,若不能包容,就写个放妻书,让不言跟我回瑞丰。
落座之后,提及粮草之事,睿王也给了凤且个定心丸,“后头还有,本王也上书给父皇,同时抄送兵部、户部,必然鼎力支持三郎。”
据这两日线人报来,西徵也在偷偷增兵,两国之间,恐怕迟早有场大战。
睿王坐镇这些时日,军事政务两边,他都不会过多参与,倒是用心调拨粮草,积极配合凤且。
随着时日渐长,凤且是看到了睿王这方面的本事。
从前,睿王低调行事,少有争权夺利之举,本还想着乍然得了个皇命,仗着建军身份与王爷之权,在龙马营横行霸道。
如今细细看来,是低估这位王爷了。
若不提段不言,一屋子和谐,夜深人静,也该辞别时,睿王还是没忍住,“杯中之物说来还是有些伤身,本王听六伯说来,不言吃酒没个分寸,三郎还是要多劝解着些,怡情足矣,莫要贪杯。”
凤且张口欲言,差点吐出嗓子眼的那句话,不若殿下您去劝?
但看着睿王满脸真诚的关切,他虽说不喜别的男人这般关切段不言,迟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