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众人另眼相看的凤夫人,气焰愈发不可匹敌,姜晚月生性温和,少有与人红白脸的争事儿,恐怕长这么大,两次动怒,都是因段家。
姜晚月对上段不言,自讨苦吃。
姜珣担忧,只能劝解姜晚月,“夫人如若见了段氏,那等性情的女子,清高孤傲不说,说话还不中听,你同她说些道理,她理亏应对不过,定然呛声回来,偏你性情温婉,哪里应对得了。”
姜晚月低头,姜珣所言,是不争事实。
可她心中实在难过,思来想去,还是差人去请了屈非夫人王氏过来,王氏这些时日与她甚是熟稔,到跟前行礼请安。
“夫人不必多礼,我请夫人过来,是有些事儿想请教夫人。”
王氏笑道,“一日不见,夫人倒是与妾身生分了,若有招呼不周,亦或是旁的事儿,只要妾身知晓,断然没有不说的道理。”
屋中也无外人,除了福嬷嬷与红蕊绿梅,都是心腹之人,姜晚月迟疑片刻,还是询问起来,“劳烦夫人去屈将军处打探一二,从前听得说屈将军是跟着段家那个世子的,不知……,不知与我们殿下情意如何?”
王氏听完,迟疑片刻。
“过往的事儿,少有听得相公提及,但那位段世子伏法之前,我家将军着实担忧。”
姜晚月回顾往日,眉头紧皱。
“殿下素来公务繁忙, 后宅之中,我等也揣测不到殿下的心思,这老郡王与段世子问斩前后,却不曾看到殿下有何异状。”
如今殿下说是因故交之情照顾段氏,她如何能信?
王氏听来,淡笑宽慰,“殿下胸中沟壑万千,喜怒不形于色,我家相公只会打打杀杀,总归从前是跟着段世子学了些能耐,故而段世子伏法之时,他念旧不舍,难以自持,方才被枕边人发现。”
姜晚月叹道,“那段世子与我议亲之时,何尝不是个粗狂嗜血的凶狠人物,如今他妹子段氏,瞧着也是不遑多让。”
王氏知姜晚月与段不言生了嫌隙,一边是屈家的救命恩人,另外一边是尊贵的睿王殿下如夫人,她自是帮那边都不是。
一如既往,只说性情上头,凤夫人要强些。
姜晚月知她玲珑剔透,不愿背后说人,故而问道,“夫人也不知屈将军从前在郡王府的事儿?”
王氏缓缓摇头。
“夫人有所不知,我家相公离开世子之时,也是得了些不好的名声,虽说后头是跟着郡王府的姑爷——而今的凤大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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