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段不言婴孩时期,刘戈就陪伴在侧,婴孩吵闹哭喊,刘戈都耐心十足的哄着。
他可是七皇子啊!
姜晚月听到这里,方才觉得不妥。
再问屈非,“原来殿下自段氏尚在襁褓之中,就多方照顾,难怪……,如今待段氏这般不同。”
屈非不疑有他,浅笑点头,“凤夫人年岁小,可却有自己的脾气,特别是郡王妃去世之后,几乎就是六伯世子几人带大的,老郡王公务繁忙,但也时时惦记这个小闺女。”
“殿下搬回宫中,也时时记挂?”
屈非挠头,“十天半个月的,总要出来探望。说来那时我最害怕这小家伙了,三五岁时闹起来,让人没招时,六伯就让我背着她四处走动,有时哄不好,我还要挨世子揍呢。”
在段不言跟前,少年时期的屈非过得很憋屈。
自小挨揍到大!
这会儿同姜晚月说来,屈非好似是打开心门,滔滔不绝说个不停,“她小时可淘气了,男娃喜欢的事儿,她要做,小丫头片子喜爱的,她也要掺和,可惜都做不好,偏偏府上所有人都宠爱她——”
说到这里,屈非好似想到好笑的地儿,掩面无奈笑了起来。
倒是让屋中两位夫人生了疑惑,王氏蹙眉,“将军这是想到何事,笑成这般?”
姜晚月也生了好奇。
屈非抬头,笑弯了眼。
“她五六岁时,说要给老郡王绣面帕子,说来,针都不会拿呢,可跟着嬷嬷写了三五日,生了厌烦,就丢给了我——”
“啊?”
连着姜晚月都惊呼起来,王氏也一言难尽, 岂料屈非叹道,“我也才十多岁,从前针都没拿过,硬生生帮着她绣了面青竹罗帕,老郡王拿到后,一直舍不得用——”
王氏再忍不住,“老郡王不知那是你绣的?”
屈非摇头,“我哪里敢说,小丫头可厉害了,逼着我发誓赌咒,绝不告诉任何人。”
姜晚月也一脸复杂之情,“她这性情实在刁蛮,差使个小丫鬟就能做的,缘何难为将军?”
屈非摆手,“小丫鬟任谁都比我俩绣的好,也是我那磕磕绊绊绣出来的,老郡王才半分不疑。”
噗!
王氏再忍不住,笑了起来,“将军看着粗犷有力,想不到竟也是做过这种穿针引线的活计。”
屈非扶额苦笑, “那时谁能抵得住,就是世子,也得像奶妈子一样,半夜起来照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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