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冷月面生红晕,大多是气红的,平日还算能说会道,可这会儿却口舌愚钝,说不出话来。
旁侧小丫鬟与婆子叫了起来,“你这泼皮无赖,我们姑娘与你何干,你们围上来就动手动脚,还诬陷我们姑娘。”
那被赵二压在身下的矮壮男人声音放软,但话语之中也毫不留情,“莫要说你们是清白的良家女子,过了云平桥的姑娘们,几个是干净的?”
那矮壮男人的同伙听得人说,来者是抚台夫人,也不敢造次。
这会儿听得自己的头儿如此说来,也就补了一句,弓腰赔笑,“夫人,这是新来犀角街做红姑娘的伎子,可别污了您的眼。”
段不言未曾理会,只淡淡说道,“我只瞧见几个壮汉欺辱妇人。”
那小子欲要再说,阿苍一步上前,哼笑起来,“大荣律法,当街欺辱妇人,杖十!”
“夫人,小的有眼无珠!”
话音未落瞅着段不言没有看来时,直接跑走,留下被赵二压着的壮汉,气势顿时松懈下来。
“姑娘,小的给你赔个不是,往后你在犀角街做买卖,小的护着你!”
叶冷月听得这话,满脸矂红,她低垂着头,“你如此辱我,到这时还来毁我声誉,其心可诛。”
那壮汉嗷一嗓子,欲要说话,又被孙渠打了一拳,他年岁小,但拳头硬。
打得那壮汉口鼻来血。
围观之人,瞧着都觉得脸疼鼻子疼,段不言也懒得废话,“赵二,送县衙去,瞧着这恶霸行径,也不是一日两日的,瞧瞧能管不,不能的话送胡大人跟前,这曲州府里的恶霸,还闹我跟前来了。哼!”
怎地每日出来,都遇些杂毛事儿?
“夫人,饶命!饶命!”
那壮汉这会儿也顾不得半张脸上全是血,连声求饶,“小的只是与姑娘嬉笑两句,并不曾真的欺辱,姑娘,好姑娘,求您给小的求个情!”
挣扎之时,竟是脱开赵二与孙渠的钳制,一步跪到在段不言跟前,连连磕头。
段不言满脸嫌弃,“阿苍,你上前搭把手,扭送过去!”
那汉子见段不言不为所动,疾步转身,噗通跪到在叶冷月跟前,“姑娘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往后再不敢冒犯姑娘,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小的定然改邪归正,再不浑来。”
叶冷月听来,低头看着那欺辱自己的壮汉。
她扭头欲要做不理,可旁侧婆子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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