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且也是没吃茶,他一听这话,满脸无奈,“你呷醋也得寻个别的,别说我不知谁是叶冷月,就是知晓,我的枕边人,只有你段不言!”
“……”
瞧着段不言双手抱胸,几乎不信,凤且气笑了,指着觅春阁的方向,“就连一个冉氏,也在洞房那夜,临门一脚也被拦住,我哪里来别的女人?”
段不言眼珠子叽里咕噜转了几圈,心中莫名多了些欢喜。
她是个胆大之人,也不害怕这些奇怪情愫涌来,只轻哼一声,带着些她不知晓的娇嗔,“好似是京城来的伎子。”
京城?
凤且思索片刻,朝外喊了一声,“马兴!”
马兴正好在外头,一听大人召唤,赶紧应了句来了,就来到内屋,“大人,您有何吩咐?”
凤且歪靠在软榻上,“腊月里我们在京城遇到那唱曲的女子,叫何名字?”
“大人……”
马兴有些迟疑,拿不准是该说还是不该说,看了一眼段不言,又飞快低下头来。
“就是那个给你送了签子的,回京那些时日,也就在听得那歌姬唱了几曲。”
凤且贴心提点马兴,马兴心道,大人,你差使我说的,一会子河东狮吼可别怨我。
“那女子乃京城头牌姑娘,号冷月娘子,在京城里自个儿经营着一家花楼,说是卖艺不卖身。”
段不言听来,幸灾乐祸看着凤且。
凤且也不慌,“原来不言提及的就是她,这伎子唱曲是不错,但旁的,为夫也不知。”
“马兴,你们大人可与那叶冷月嫖宿过?”
噗!
“没有,不曾,夫人明鉴, 那女子倒是上杆子要贴过来,但大人差使小的拒了。”
“何为签子?”
马兴擦了额际冷汗,“夫人……,这是京城花街柳巷头牌姑娘惯用的伎俩,平日挂着卖艺不卖身,真是遇到了贵客,也就差人送香叶签子来——”
“这做买卖还真讲究。”
直来直去,给不了好价钱,一旦欲拒还迎,半遮半掩,登时价钱就上去了。
段不言笑意难掩,看着凤且,“大人不曾去捧捧场?”
凤且扶额,“自来不喜好这些,娘子大可放心,从前还想着蓄养个妾侍生个孩儿,而今知晓娘子的厉害,这等心思我也是歇了的。”
段不言哼笑, 翻了个白眼,转头吩咐马兴,“这叶冷月来了曲州府,只怕还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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