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且一遍遍警告自己,你这一生,不该为了个不能生养的女人,生了爱意。
更不该对一个势均力敌的女子,存了霸占一辈子的心。
因为这样的人,天生一双翅膀,注定不能笼养。
可笑,亦是可悲。
从前的段不言,眼里心里,仅他一人。
奈何他不稀罕,而今换了个芯子,却还存有过去记忆的妖孽,没有温婉,谈不上端庄,唯二爱好,吃与杀人。
偏偏他也是个妖孽,对这样的女子,无法抗拒的一步步沦陷。
他挣扎过,所以在脑子还清明时,只想着杀了她,以绝后患!而后,折子被圣上跟前最受宠的太监大总管撤回来……
一切,变了!
凤且又生了侥幸心理,段不言这等的破脾气,也只能自己受着,罢了,都八载夫妻,互相包容,这一生也就过去了。
他天真以为,除了自己,无人敢碰触段不言这样动辄生杀的恐怖妖孽。
原来,还有睿王。
甚至,段六也站在睿王那边。
月信不调,经期疼痛,这等私密之事,刘戈也要插手——
紧迫感越发灼烧内心。
段不言,是他困不住的,兴许有一日,这无情的女人,说走就走了。
凤且胡思乱想大半夜,直到鸡鸣之时,才勉强阖上双眼,小睡了两个时辰。
天大亮,再醒来,旁侧已冷冰冰。
他掀开帐帘,“不言——?”
回答他的是秋桂的声音,“大人,您醒了?”
“夫人呢?”
“演武场跑马去了,夫人说小刀吃得膘肥体壮,再不奔马练练,就跑不起来了。”
那就好!
不是去觅春阁找姜晚月的麻烦就行。
凤且起身,洗漱之后,马兴和阿苍已守在门口,“大人, 可是要去官邸了?”
“夫人……,今早可用了饭?”
秋桂替他换了官袍,“大人放心,夫人最是饿不住的,早早起来就用了不少。”
也是!
“如夫人,今早可有来过?”
秋桂摇头,“不曾,凝香姐姐带人过去送些炭火热茶的,也不曾听得如夫人提及我们夫人。”
那就好。
吩咐两句, 凤且只能以公事为重,只交代了丫鬟护卫几句,务必……,不要让如夫人与自家夫人撞在一起。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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