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预兆。
赵三行虽是混账,但不算愚蠢,反正屋子里就三人, 他低声说道,“睿王殿下是被逼到瑞丰,而今瑞丰被治理得极好,兴许,是该争一争。”
这天下,在博爱君主的治理下, 百姓才能得有口饭吃。
这些仁爱博爱,狗屁的爱,在段不言脑子里是没有概念的, 原主读的四书五经圣贤书,在她脑子里都变成浆糊了。
爱子民?
呵!
抱歉,父兄都被砍了头,罪臣之女还去操心夺嫡,哼!
没心情!
段不言大快朵颐,三下两下,吃完了自己盘中的烤羊腿,一看姜晚月与赵三行,不过才动了三五筷子,挑眉问道,“不吃?”
姜晚月有些为难,“三爷手艺极好,奈何妾身来时已用过饭——,哎,夫人,使不得。”
段不言一伸手,把她的盘子端到自己面前来。
再侧首,“你呢?”
赵三行扶额苦笑, “姑奶奶,您一点儿不在意谁做皇上?”
段不言见状,更不客气,也端走了羊腿肉,全部倒在自己盘中,佐着蘸料,吃得畅快。
“如若是刘隽刘汶那样的人,当上皇帝,姑奶奶您也不在意?”
段不言摇头,“反正也轮不到我做,我操心这些作甚。”
赵三行低叹,“如若东宫老太子上了位,姑奶奶您的日子也好过不了,老皇后母子,从前就视康德郡王府为眼中钉。”
当然,康德郡王府覆灭,与老皇后母子关系重大。
段不言端着空酒盏,示意姜晚月斟酒,姜晚月本还有些气恼,可低头一看,酒壶在她手边。
呃……,怕也不是看不起吧。
有一次,就有两次。
后面时, 姜晚月已学会不用段不言示意,自行给段不言斟酒,“夫人虽说海量,但大早上吃这么多,还是小心些身子。”
段不言摇首,“不碍事儿。”
赵三行嘟囔,“圣上如今年岁上去,精力大不如从前,其他几个王爷都在京城,唯有睿王殿下在曲州督军,也许……,这是个好时机。”
段不言摆手,“姜晚月,赵三行,夺嫡登顶这些事儿,我段不言没兴致,如来日登上宝座的新皇帝容不得我,也得看他本事。”
姜晚月呆呆看着段不言,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追问道,“哪怕是替老郡王与世子报仇,夫人也不愿?”
段不言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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