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饭桌上,凤且本还在吃饭,忽地想到事儿,放下碗筷,“不言,以后少给逸安、白二爷灌酒,适才我去滴翠轩看过,还没缓过来。”
段不言听来,挑眉哼笑, “他们告状了?”
“我问,他们说,才知昨儿在桃园楼与你吃酒,你这酒量饭量,寻常人是比不上的,今日逸安那脸色,都跟陈年腌菜风干的腊肉一样。”
可怜滴!
段不言摇头,“他二人瞧不起我,我也懒得理会,只是吃酒嘛,你又不在, 我一个人吃寡酒也难受,方才寻了他二人。”
“不言……”
凤且有些怀念从前那个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但如今这妖孽,他是不敢轻易说那句,你别出去了,好生在家安分守己。
只怕话音刚落,拳头就砸他身上了。
欲想换个法子劝说,奈何段不言张口问话,“赵三行回来了,这几日我要同赵三行出去玩耍。”
瞧瞧!
这妖孽真是能飞天遁地!
“赵三行来了?”
“你在滴翠轩不曾看见?”
凤且摇头,“回来时天色已晚,不曾注意到。”他直奔时柏许的房中,就看到自己那潇洒的挚友,像一摊软肉,挂在软榻上,见到他入门,有气无力道,“你也有空来看我了。”
活脱脱的怨妇。
凤且询问一番,时柏许恼怒得几乎跳起来,也是身子虚脱,再无力气。
听了个完整,凤且也蹙眉,“你往日里酒量不差啊。”
时柏许连连拱手, “苍天,往后我再不说自己能吃酒,你家屋子里的那个山大王,实在是凶神恶煞,就因疑虑你与冷月娘子有私情之事,狠狠地拿捏着我,灌了不少。”
啧!
被段不言灌酒,那可不是好过的。
凤且知晓段不言的能耐,力气大,嘴巴不饶人,偏生还多吃不醉。
“那白二爷也没得个好?”
哼!
时柏许摇头,满脸愤恨,“到如今,我算是知晓,古人所云那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白二爷不过写了两首诗词,硬生生被你娘子抓着不放,话说——”
告状到此,时柏许满脸同情,“你虽说也是个能耐之人,还是男人,但在闺房之中,恐怕没少挨揍吧。”
凤且听来,淡淡一笑。
“年前入京,我与你说腿脚不便,就是被不言所伤,你还觉得我在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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