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且摆手,“大战在即,我不该与你论这些男女之事,也实话说来,留你在曲州府,我不大放心。”
这才是实话。
“我并未闯祸。”
“你出去一趟,县衙的监牢里就得多几个泼皮。”
“难不成有罪之人,不该收监?”
凤且长叹,“并非如此,只是担忧你,若遇到个强中之手,伤了你,如何是好?”
段不言摇头,一脸嘲讽的看着凤且。
“既是如此,就不劳你费心了,何况姜晚月我做主留了下来,这几日我陪着她们母子就是。”
啊?
凤且闻言,蹙眉不解,“殿下不是吩咐姜珣送如夫人回瑞丰,你做主留下来作甚?”
段不言摆手,一脸不耐。
“女人多疑,她听信你营中将士嚼舌根的话语,以为她的亲亲男人要纳我为妾,我留着她,到时与刘戈对峙。”
“这断然不可能!”
昨晚姜晚月与他所言,他也是想了许久,也存有疑惑,可今日里时柏许与他密谈,也提及此事。
“适之,若不然,把夫人送往京城吧。”
好歹护国公府老太太厉害,能压得住她,真要跟睿王殿下做出些不可名状的丑事儿,那才是离了谱。
凤且摇头。
“断然不能送回去。”
“为何?”
时柏许不解,“皇城根下,护国公府,你家娘子再是厉害,也不得不顾及康德郡王府的教养。”
凤且苦笑,“送回去的话,我那老娘只怕立时短命。”
虽说母子情分不深,但凤且也不至于说送个索命鬼到老母亲跟前吧……
时柏许嗷一嗓子,“不可能!”
“逸安,京城里,除了大内高手,几个人能降服我家娘子?”
时柏许摇头,“我不曾见过段不言的厉害之处,只是营中好些人 传言罢了。”
“我不是她的对手。”
嚯!
时柏许蹙眉,“适之,你是谦虚之词?”
“非也!”
凤且认真说道,“你不曾见到我与她真刀实枪的来回打斗,那等盛况,也就是在我师父还活着时,师徒二人交手,才能达到的激烈。”
“这般厉害!?”
“我与段不问没有交过手,不知谁更胜一筹,但不言绝对比段不问厉害,因为她还有一身蛮力,别说京城里好些人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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