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屁股着地,半个身子陷入泥地,疼是有些疼,但没受伤。
头一次,众人对段不言的力气,有了真正的见识。
“夫人的力气,太大了。”
水里,也没个支点,凫水的同时,还把个大汉丢到岸上,啧啧!时柏许心道,适之啊适之,你这娘子从前没打死你,也是心里有你。
否则,这等力气,早已一拳头打死凤且。
胡雪银听来,又追问了几个细节,“敢问长史大人,夫人可套问出贼子来历?”
姜珣沉思片刻,瞧着满屋之人,而今说来,也都不算外人了。
他干脆也不隐瞒,照实说来,“夫人说同贼子说,府里杀了他们同伙十二个,所有罪责,全扣在老皇后与东宫太子身上。”
一听这话,众人惊愕。
“这……,夫人真这么说来?”
姜珣点头,“更让人疑惑的是,贼子只随意否定,却没有太过激烈辩驳……”
赵三行听得拳头攥得紧紧的,“我就知道,刘掷那爹,也不是个好爹!否则,老子能被撵得回不了京城,我呸!”
还东宫太子皇长孙,任谁都不配问鼎宝座!
德行上头,实在太恶!
赵三行骂骂咧咧,几乎把东宫太子刘隽与他长子所为之事,抖搂个底朝天。
“一屋子淫贱的货色!父子共妻,丑事云集——嗳嗳嗳!”
时柏许听不下去,捂住了赵三行的嘴。
“三公子!三爷!您谨言慎行……”
赵三行翻了个白眼,几下子挣脱开来,“……他们若是光明正大朝着睿王殿下而去,也就罢了,偏偏选在凤大人与殿下离开曲州, 姑奶奶一个女子独居府上,对妇孺孩童下死手,十四五个杀手,这等恶劣行径,还不容我说?”
时柏许低声说道,“万事只是猜测,无凭无据,你空口白牙的,就压在东宫太子身上,可想过你们侍郎府?”
谨言慎行,难道全忘了?
妄议皇家,就是死罪!
赵三行嗫喏,愤愤不平, “其实姑奶奶的猜测,八九不离十,老皇后与东宫太子,最看不得的就是睿王与康德郡王府……”
府上咱几个也在,可杀手就偏偏掠过咱们。
选在凤大人离开这一日,迫不及待下手,如此图谋算计,焉能看不清楚?
时柏许听来,沉默许久。
白凤摇头,“也许,是旁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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