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不言冷冷瞥过去,白凤虽说是七八分醉,但也不傻,一把年纪的他,竟然开始磕巴,“这……夫人不必当真……”
后头几个字,低声到难以耳闻。
最后,在段不言直勾勾冷漠的眼神之下,他竟然退缩怯懦,低下头去,时柏许这会儿也顾不得他,这酒水烧得他肚腹犹如火燎,几次欲要呕,可还是克制下去。
时二没辙,硬生生吃了一盏。
但段不言又不过瘾,差使秋桂满上,她边吃菜,边与二人吃酒,白凤两眼一翻,欲要假睡过去时,段不言哼笑之余,轻飘飘的当着二人的面,捏碎了手中的青瓷酒盏。
时二瞧得目瞪口呆,这女人——,如此野蛮,恐怖如斯啊!
他咽了口口水,“适之不喜这些伎子娼娘, 你放心就是……”
“吃酒,不说他了,扫兴。”
举起杯盏,时二无奈,只能也举着杯盏,“段不言,我再不能吃了。”
段不言充耳不闻,一饮而尽。
再吃两口菜,丫鬟又上前来满上,二人几乎快要瘫成软泥,谁料段不言哼笑,“你二位架子倒是不小,我敬你们数盏,不讲说平分秋色,好歹也有个往来,怎地,我不配?”
说完,又捏着酒盏,冷冷看着二人。
这妇人,实在是心狠手辣。
白凤无奈,最后一点清明,用来给段不言敬酒,段不言也不糊弄,白凤吃了一盏,她也陪了一盏。
就在白凤放下杯盏时,段不言又道,“白老头,你可是堂堂大才子,此等席面,难得相逢,你也不说两句吉祥的祝酒词?”
要命!
白凤浑身都在打冷战,旁人吃这冷天的温酒,身子越来越暖,唯有他,冷得打摆子。
“夫人……,白二自是期盼夫人越来越好——”
“白老头,这般敷衍,是因我父兄伏法,段家无人,欺我孤苦无依?”
白凤:……那你要作甚?
还未问出来,秋桂已端着刚温出来的酒壶到跟前,给来不及藏住杯盏的白凤,斟满春酒!
白凤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他看得这浊酒在酒盏里荡漾,就如肚腹之中,也掀起了巨浪, 欲要把持不住时,段不言冷哼,“白老头,吃了这盏!”
白凤欲哭无泪。
他不怎地的想吃,可段不言低头,在纤腰上摩挲几下,拿出了一把小弯月镰刀!
对,镰刀!
时柏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