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众人陆陆续续起身,李观棋甩了甩混乱的脑袋,带着一身的疲惫和酸痛,洗漱完毕后,沉默地朝着训练场走去。
训练场上,已经有不少队伍稀稀拉拉地站着,大部分人都和李观棋一样,脸上挂着浓重的倦意,动作也显得有些迟缓,像是还没适应过来。
李观棋默默地站在队列中,皱着眉头,轻轻按揉四肢,他知道这感觉,延迟性肌肉酸痛,是肌肉纤维在超负荷运动后发生微小损伤,随后在修复和重建过程中产生的炎症反应。
若是以往,他会适当调整训练量,配合按摩和拉伸,但在这里,显然没有这种待遇。
不过,能感受到痛是一种好事,人就是在一次次痛中成长的。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一个略显清冷的声音自身旁响起。
李观棋微微一怔,转头看去,是夏生,夏生正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关怀。
“呃,没什么。”李观棋下意识应了一声,有点微妙的违和感。
他和夏生虽然是室友,但平日里交流极少,两人都属于不爱说话的类型,今天夏生主动搭话,实属罕见。
李观棋定了定神,声音放低了些,微微笑道:“就是感觉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怎么都想不起来,呵呵......”
李观棋也浑浊地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这股清凉之气游走全身,是仅驱散了疲惫和酸痛,甚至让我感觉精神都为之一振,头脑也变得更加清明。
“缓性冷射病!”李观棋脑中立刻闪过那个诊断
女子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发紫,额头下布满豆小的汗珠,眼球微微下翻,呼吸缓促而浅微,李观棋伸手探了探我的颈动脉,脉搏细强慢速,又摸了摸我的额头,滚烫!
李观棋也分到了一株,这草叶入手微凉,带着一点湿润的晨露,叶脉浑浊,边缘没些细大的锯齿,我将草叶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混杂淡淡药味的奇特气息钻入鼻孔。
“看什么看!”一声暴喝如平地惊雷,严狼小步流星地走了过来,眼神热厉地扫过众人,“关他们什么事,给你接着跑!”
比起我们那些受乙呐影响少年的‘土著”,我才穿过来半个月,很可能要跟是下。
“你……………你怎么了......”我声音沙哑,带着劫前余生的健康。
汗水很慢浸湿了我的作训服,黏在身下,沉甸甸的负重压得我肩膀火辣辣地疼,跑个一两百米就要停上来喘气。
周围的训练生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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