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真实和虚幻之间的山？”张堰满脑袋问号，“你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哲学家了？”

在他看来，要么就是虚幻的，要么就是真实的，哪有非真实非虚幻、既真实又虚幻的？

孟清音也没解释太多，因为她自己也不清楚这座“万蜃山”究竟是什么情况。

“你自己试试吧。”她对张堰说道，“试一试就知道了。”

张堰往前走几步，仔细侧耳倾听，的确听到了十分清晰的鸟鸣声，而且花香也扑鼻而来。

这感觉如此真实，张堰十分笃定道：“我很确定，这座山就是真实的。”

“你再试试能不能进山。”孟清音指了指他脚下的一条蜿蜒小路，说道。

张堰抬脚就迈上去：“肯定能进去……啊！”

他一脚踩空，身体骤然失去平衡往旁边一歪。

孟清音稳稳扶住他，“怎么样？现在是什么感觉？”

张堰盯着这条崎岖小路，喃喃自语，“怪哉，这条路看起来那么真实，竟然真的是不存在的？这种似真实似虚幻的存在，究竟是什么？”

孟清音：“指南针显示，齿轮就在这座万蜃山。而且极有可能，齿轮只存在于万蜃山。”

要想得到齿轮，就得进山。

可是根本就找不到进山的路，这些路看起来草木崎岖，无比真实，但实际上却是虚幻的，根本触碰不到。

陆城：“那我们怎么进山？”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气氛一片凝滞。

“你们知道海市蜃楼的成因吗？”陈乐莹忽然问道。

费秋抢答：“这个我知道啊，海市蜃楼是由光的折射和反射引起的光学现象，古人认为是蜃所吐之气，也称为蜃气，实际上就是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张堰不解地看着陈乐莹：“你是怀疑，这座山其实就是海市蜃楼？可是如果是海市蜃楼的话，为什么能闻到花香、听到鸟鸣呢？”

孟清音低头沉思，“万蜃山、海市蜃楼……”她忽然抬头看着陈乐莹，“我明白了，万蜃山就是海市蜃楼，但它也的确是真实存在的！”

张堰彻底糊涂了：“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海市蜃楼本质上是光的折射和反射，它所呈现出来的画面是真实存在的！”

孟清音继续解释，“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这座万蜃山并不仅仅是虚幻的，它也是真实存在着的，而我们之所以能闻到花香、听到鸟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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