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和宫远徵两人同时看向说话的李相夷,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宫尚角看着沉静温和的弟弟,没有回答。
反倒是宫远徵先开口道:“哥在哪,我就在哪,说实话,我一点儿都不喜欢这里,这里的人讨厌,这里的环境也让我不喜,但是这里却有哥哥。”
意思很明显,是因为宫商角在这里,宫远徵才安心留在这里,宫门在他心里,一文不值。
毕竟他在宫门这些年,没有感受到丝毫温暖,感受最多的就是不公平和孤立。
那种对他和哥哥予取予求的态度,让他从心底感觉不喜。
宫尚角一瞬不瞬的看着李相夷,他发现弟弟最近变化很大,单薄的身姿也渐渐丰盈起来。
看起来已经是个能顶事的青年了,而他眼中更是带着这个年纪没有沉稳和睿智。
“朗弟弟想说什么?”
“宫门现在看似金碧辉煌,实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内部早已腐朽不堪。而宫门对于两位哥哥的态度,更是令人心寒。
这些年对两位哥哥也是极尽压榨,这次更是毫不掩饰他们的目的,长此以往,角宫和宫远徵宫最终的路就是沦为宫门的家臣,失去原本应有的地位和尊严。”
李相夷的话好似一记重锤,重重的砸在了宫尚角的心里。
似乎心里那种一直以宫门为先,将宫门视做家的感觉,一下子就散了。
宫尚角慢慢垂下眼睑,看着茶杯中起起伏伏的茶叶,冷漠的声音中带着微微的沙哑。
“离开吗?”
宫远徵一下子也明白了李相夷说的意思,“只要哥哥和朗弟弟想要离开,那么这宫门,我也不想待了。”
宫远徵对于宫门是一丝的留恋都没有,更何况这将近18年的人生,都困在这狭小的宫门,他早已厌倦。
“此时时机不对。”宫尚角拨开脑海中的迷雾后,心中都是果决。
看着身边的两个弟弟,他心中是满足的,那些看不上他们,又利用他们的人,不值得他再付出。
这么多年,他为了宫门付出了多少,经历过多少刺杀,得到的却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他早该想到,从他没有当成少主的那一次,他就该明白。
宫尚角深呼吸,将浊气吐出,居然感觉浑身轻松。
“哥这些年在外面也置办了不少私产,这些产业够我们三人生活了,只需等待合适的时机。”
宫远徵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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