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没有解药!”何沐晴声音一厉,周身金芒骤然变强,悬浮的毒针又向前逼近半寸,针尖的寒气让五人浑身发抖。
其中一人急得哭出了声:“是真的!家主没说这针有剧毒,只说用这暗器淘汰你们,所以根本没给我们什么解药啊!”
“家主……”何沐晴把目光投向了躲在三号后面的楚惊风,“楚家主,把‘暴雨梨花针’的解药交出来吧!”
楚惊风躲在三号身后,探出头来,见何沐晴周身金芒未散,地上还悬浮着泛着寒光的毒针,虽心里发慌,却仍强撑着狡辩:“何大小姐,你少血口喷人!我楚家哪来唐门的‘暴雨梨花针’,又上哪里去找解药?世人都知道‘暴雨梨花针’是唐门的独门暗器,怎么可能在我楚家人的手里?”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拽了拽三号的衣角,试图让对方出手。可三号依旧毫无反应地站着,既不回应楚惊风,也不看何沐晴,仿佛置身事外,只有那件风衣在微风中轻轻晃动,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压迫感。
“是吗?那不好意思了!”何沐晴眼神一凛,瞬间,所有的毒针再次调转方向,将楚惊风和三号围了起来。
楚惊风被密密麻麻的毒针围住,心里顿时有些发怵,但他仍保持着家主的架子,色厉内荏地喝道:“何大小姐,你不要太过分,别忘了登顶封禅台的规则,若是你伤我性命的话,你也会被淘汰出局的!”
“规则?这时候你想起规则来了?”何沐晴冷笑一声,周身金芒猛地炸开,毒针“嗡”地又向前凑了半寸,针尖几乎要碰到楚惊风的衣襟,“你用唐门毒针暗伤我兄长?,又让弟子用暴雨梨花针围攻我们,怎么没想过规则?现在倒拿规则当挡箭牌,你不觉得可笑吗?”
她转头看向身后受伤的何惊雷、何惊涛以及何惊鸿,见他们脸色愈发苍白,伤口的黑毒又扩散了些许,顿时心头的怒火更盛:“我再说最后一次,交出解药!若是我哥哥出事,别说淘汰,就算拼着违反规则,我也要让你楚惊风,还有你背后的唐门,付出代价!”
“住手!”一道厉喝声从远处传来,只见两名身穿黄色僧袍的武僧疾行而至,最后停在了双方中间。僧袍下摆还沾着草屑,显然是一路急赶而来。
其中一人双手合十,目光扫过围堵的毒针与受伤的何惊涛,沉声道:“登山试炼以‘点到为止’为规,禁用剧毒暗器已是铁律,楚家主违规在先;何小姐虽为护兄,但以毒针困人、言称‘违反规则’,亦破了试炼底线。”
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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