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君在信中,可有提及沭阳的风物?或是那边的年节,与京中可有不同?”
二西瓜此时正把玩着王浅的手指,一时半会儿还玩不腻,王浅就趁此开口问道。
她一边问着,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极其自然地、带着点安抚意味地,轻轻摸了摸二西瓜握着她手指的小拳头。
小丫头似乎很享受这种触碰,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王浅,发出一个含糊的“嗯”声,小手抓得更牢了些。
韩执看着王浅这副看似随意,实则屏息等待答案的模样,心中了然。他一边稳稳按住怀里扭得像条活鱼、试图去够王浅裙边的小西瓜,一边回忆着沈括信中寥寥数语,斟酌着道:
“风物么......沈兄信中提及不多,只说沭阳近海,冬日湿冷更甚汴京,海风凛冽,常带咸腥之气。不过,年节将至,市集倒也有几分热闹。”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坦诚的笑意。他一个从未踏足过沭阳的人,沈括信中又语焉不详,实在不好凭空臆想编造。只能据实以告:
不对,都不能说是语焉不详了,几乎就是没说啊。
“至于具体的年节风俗,与京中有何不同……沈兄信中并未细说。想来他初到任上,案牍劳形,又值岁末公务繁忙,怕是尚未有暇细细体味这些风土人情。”
“信中只略提了句‘年关将近,市集稍显喧嚣’,其余……倒未曾提及。”
韩执的语气带着歉意,他理解王浅想知道的恐怕不止是风物,更是那人身处异乡的点滴生活。但他能转述的,确实只有信中这干巴巴的几句。
王浅专注的神情果然微微凝滞了一下。那层因期待而亮起的光彩稍稍黯淡了些许。
她低下头,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原来如此。”
卢夫人见状,轻轻咳了两声,温言道:
“沈郎君初掌县务,千头万绪,年关又是最忙的时候,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也是常理。他能留意到市集比平日热闹几分,已属不易了。只要人平安顺遂,公务顺心,便比什么都强。”
苏轸也适时地笑着接话,轻轻拍了拍怀里的二西瓜:“是啊,王娘子。等沈郎君在那边扎稳了根,诸事上了轨道,有了闲暇,说不定下封信里就能多写些有趣的风物见闻了。”
“届时若是有了什么来信,自然也是能了解地更多。”
王浅也是微微一笑,道:“苏娘子说得是,是妾身心急了。”
她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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