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如同融化的黄油,缓缓渗进育婴室的每一道缝隙,特兰克斯踮着脚,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如细碎的珍珠。
他的宝石蓝眼眸死死盯着婴儿床的角度,仿佛在测量一件精密的宇宙仪器,连睫毛的颤动都带着专注的韵律,“悟天、煜晨,再把床往左移一点点!” 他的声音里裹着不容置疑的执着,尾音在空气里打着旋儿,惊起水晶吊灯上几粒悬浮的尘埃。
孙悟天和周煜晨咬着牙,脖颈处的青筋暴起如蜿蜒的小蛇,在皮肤下突突跳动,他们的手掌死死抠住那张镶着金边的雕花婴儿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床身的每一寸挪动都伴随着地板的低吟,仿佛在抗议这场漫长的 “迁徙”,淡粉色的床帏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悬挂的水晶铃铛发出细碎声响,像是星尘坠落的私语,又像是在无声抗议这场漫长的 “迁徙”,那声音轻柔而绵长,在房间里编织出一张透明的网,将三人困在这无尽的调整之中。
水晶吊灯在天花板投下碎钻般的光影,随着他们的动作在墙面游移,如同不安分的精灵。周煜晨抹了把脸上的汗,银蓝发丝黏在通红的脸颊上,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小兽,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特兰克斯,这位置真的行了吧?再挪下去,床都要嵌进墙里了!” 他的声音带着疲惫与无奈,尾音里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特兰克斯却浑然不觉,像鉴赏艺术品般绕着床转了三圈,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响如同古老的节拍器,他蹲下身子,耳朵几乎贴到地面,检查床底是否平整,连床脚镶嵌的珍珠都要挨个摸过,指尖划过细腻的纹路:“不行,阳光照在床头的角度还差两度!”
他的语气认真得像是在设定时光机的坐标,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密仪器里的齿轮,严丝合缝地咬合在一起。
孙悟天的尾巴不耐烦地甩动着,将地毯扫出浅浅的沟壑,他抬头望向天花板,眼神里满是绝望,仿佛在向神明祈求怜悯。
而周煜晨则靠在墙上,双手抱胸,银蓝符文在腕间若隐若现,像是他无声的抗议,这已经是他们挪动的第二十一次,每一次调整都像是在挑战体力与耐心的极限。
当第十次调整结束时,孙悟天直接瘫倒在地毯上,四肢舒展成 “大” 字形,尾巴有气无力地拍打着地面,活像条泄了气的皮球:“我感觉自己能参加奥运会举重比赛了!说不定还能拿个冠军!” 他的声音里带着夸张的自嘲,却掩盖不住浓浓的疲惫。
特兰克斯却在这时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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