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丧期间。
禁止一切宴乐婚嫁。
所有皇亲国戚和朝廷重臣都去奔丧了。
唯独淼淼一家最闲。
因为禁止宴饮,一品居生意惨淡。
一家子难得清闲了几日。
得了结果,沈昭仪也在她兄长的安排下,离开了京城。
离开前,沈律将自己腰间的玉佩取下来递给淼淼:“小郡主,我沈律欠你一个人情,以此物为据,日后若有需要沈某的地方,携此物寻我便可。”
淼淼想说救人的不是她,还没张嘴,这人就转身离去了。
仰头看阿娘。
“你自个收着吧。”陆青瑶拿起来看了一眼,又放回闺女手中。
沈将军未必不知,沈昭仪承的是玉清公主的情,也看出了公主对淼淼的珍视。
所以才把这玉佩给她。
不管了,先收下吧。
这位是未来的沈国公,还是禁军副统领,他的承诺份量可不轻。
送走沈昭仪。
陆园恢复了平静。
陆青瑶开始准备儿子科考的物件。
秀秀则是开始研究菜谱,这几日家里茹素,素菜也是可以做出花样的。
出去了小半年,看把这几个孩子给饿的,都瘦了。
反倒是把穆公爷给喂胖了。
吃过午饭,淼淼开始教小钰儿习字。
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要教小孩习字,吃哥哥们吃过的苦。
太不容易了。
她看着在纸上认真鬼画符的小家伙,小声问二哥:“哥,太子舅舅做了皇帝,那钰儿就是太子咯?”
“他是新皇唯一的儿子,按理说应该就是太子,但还没受册封,暂时还不是。”姜子宴杵着下巴,看着专心致志画字的小家伙。
这个年纪应该什么都不懂吧。
储君之位也不知会落到他头上,还是景王。
新皇的身体根本吃不消,这些日子都是崔相这个辅政大臣在辅佐。
太皇太后的心思众人皆知。
就看新皇如何选择了。
他有些担心。
权力会改变一个人。
认识景王也有许多年,但其实一点也看不透他,总感觉他藏的远比看到的还要深。
深不可测。
景王不想争,估计太皇太后也不答应。
姜子宴有些担心钰儿的安危,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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