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副将、阿鹤叔,我没有证据,也无法跟你们说清楚什么是鼠类致病菌。”
姜大郎看着他们,道:“我只能告诉你们,东漠细作不是在养老鼠吃鼠肉,而是在养病菌。”
“这种病菌,长于鼠类身上,鼠类是第一代宿主。”
“啥玩意?啥宿主?养啥菌?”朗副将真的听懵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姜大郎/盛霆,心下苦笑,越发理解粟粟与云浮……时代不同、所学不同、没有见过的东西,怎么说都是没用的。
“副将,卑职以命起誓,东漠细作有极大可能是在老寨培养一种瘟疫,这种瘟疫与鼠类有关,所以请副将速速将此怀疑,上报,最好是通报全大魏,让全大魏做瘟疫防治!”
啊这?
“成,我这就写信,让斥候兵送出山,报给梁将军。只是咱们没证据,也没有染病的病人,所以通报全大魏的事儿,你小子还是先别想了。”朗副将信任姜大郎,所以没证据,他也答应给他上报。
但京城的文官可不会信任姜大郎,他们连梁将军都不信,没证据就说细作在山内弄了疫病,要全大魏防瘟疫,他们魏军能被文官们上书参奏给参死!
“有劳朗叔。”姜大郎谢了一句,又对阿鹤叔道:“阿鹤叔,一号山体洞被焚烧,病菌八成已经烧死,但难保逃跑的细作会在山内放病鼠,得立刻告知山内各寨,做瘟疫防治、灭鼠等行动。”
阿鹤叔:“灭鼠简单,可瘟疫防治?这怎么防治?有药方没?”
没病人做检查、不知道病症如何,连对症下药都做不到,更别谈防治了。
上辈子,姜大郎/盛霆并不爱听粟粟说一些没发生的事儿,把那视为空话,视为她想太多,所以此刻他也不知道,怎么防治鼠疫。
只知道:“高温能杀死很多瘟疫病菌,让山民们烧开水,把衣服、铺盖都煮一遍。”
啊这?
朗副将、阿鹤叔都很为难的看着他:“大郎啊,这种命令就算传下去了,恐怕也有一半的山民不会做。”
烧开水煮衣服、铺盖?
除非是魏军拿着皇帝的圣旨、提着刀,站在山民的家门口,盯着山民去做,否则不可能十成十的执行。
“副将、阿鹤叔,我该说的都说了,望大家严格执行,否则后果自负。”姜大郎/盛霆,已经不是皇帝,无法一句话就让天下人执行,他只能这么说。
至于后续如何,看命吧。
而对付瘟疫,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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