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才没多想。
再说沈清棠买铺子的事又没藏着掖着,还以为二哥没意见,谁承想他压根没往心里去。
如今知道还投反对票。
沈清柯歉意道:“是二哥的错。最近实在太忙,心思没在家里,没顾上你。但是,这铺子真不该买。
倘若,北川被敌国占领了呢?你有没有想过倘若敌国攻进北川会怎样?”
会烧杀抢掠。
可能她新买的铺子和之前买的铺子都被付之一炬,不复存在。
沈清棠傻眼,“不能吧?不是说秦家军很厉害?这么多年敌人都不能进北川一步,总不能我前脚买铺子他们后脚就来吧?”
那她点儿是不是也太背了点儿?
沈清柯捏了捏眉心。
自从来北川,他还是头一次看见跟在京城时别无二致的沈清棠。
耐着性子解释:“你不关心政事,有所不知。大乾和北蛮和谈,把包括北川在内的十座城都让给了北蛮。
如今消息已经传开,只是圣旨还没下。
你在京城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概没听过北蛮军队的处事风格。
他们善骑兵,铁骑所到之处,若是敌人投降,便只杀壮男丁,留下妇孺。若是拼死不降,便会把整座城池夷为平地,没有一个活物。
来年,被占领的城池便成了荒草丛生的牧场。
纵使是交换给北蛮,也不好说他们会不会野蛮对待北川百姓。”
沈清棠:“……”
重重拍了下桌子,愤愤咬牙,低骂:“昏君!”
沈清柯曲指在沈清棠头顶轻敲了下,“跟你说过祸从口出!别乱说话!”
“本来就是!”沈清棠不是真不知道好歹,声音压的极低,只有对面的二哥能听见,“大乾虽已经是西山落日之态,总也没到割地赔款的地步吧?
坐在龙椅上那位怎么想的?想遗臭万年吗?
一场仗都还没输就把城池拱手相让?”
她实在无法理解这位封建统治者的脑回路。
就她所知,民间因为苛捐杂税百姓日子越过越难,但是各地驻军都比较给力,把国门看的结结实实。没让敌国越界一步。
怎么就到割地赔款的地步?!
定是二哥危言耸听。
沈清棠目光灼灼的盯着沈清柯,想要听到肯定的答案。
沈清柯避开沈清棠的视线,微不可见的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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