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把你放出去,我就得自己赔一两银子。
爷,我就是个学徒,实在没那么多银子赔。不能放你走。”药童苦着脸伸手。
态度十分坚决,沈岘之不给银子别想出门。
沈岘之回头瞪沈清棠。
沈清棠没看二伯,看的是那个药童。
药童长着一张娃娃脸,笑眯眯的很可爱。
可二伯方才往外走的时候撞到他,却自己后退两步,而药童却纹丝未动。
沈清棠跟季宴时、秦征和季姓护卫打交道许久,自然明白药童是有功夫在身的。
且功夫还不低。
北川如此偏僻的地方,一个跟秦山差不多大的药童,身怀绝技,不用问,他是季宴时的人。
猜出药童是季宴时的人,沈清棠就没再搭理二伯。
不交钱他一定出不去。
沈岐之听着门口的动静,继续装死。
沈清棠懒得搭理他们,弯腰扶李素问,“娘,咱们回去?”
李素问下意识望向沈老夫人,目露纠结,“你祖母……”
沈清棠闻言看向如姑姑,温声道:“如姑姑,祖母还得你费心照顾。之前我说的话还算。
若祖母愿意跟我们一起,我家五间铺子的后院她任选一栋住着。
若是不愿意,祖母的饭食、衣物、药费等该父亲出的那份,一样都不会少她的。”
沈清棠本人一点儿都不想大度,但是深知时代不同三观不同。
在大乾,还有丁忧制度。
若是父母去世,再大的官也得辞官守三年孝。
当然,有些是暂辞,有些就真的再也回不去官场。
在这样夸张的“孝道”影响下,沈清棠不可能让沈屿之和李素问不管祖母死活。
只是她也清楚,祖母不会选择和他们住。
如姑姑也清楚。
如姑姑苦笑起身朝沈清棠三人福身行礼,言辞诚恳:“谢过三爷、三夫人和棠小姐。”
她没说代为转达。
她清楚,小姐是清醒的,只是不想面对这一幕。
沈清棠扶着李素问起身往外走,走了几步回头对着沈岐之的方向笑,“大伯,你的诊金得自己付。另外,方才我问过大夫,他说躺在这里也要收诊金。”
沈岐之和祖母同时坐了起来。
李素问和沈屿之听见动静齐齐回头。
见沈老夫人醒来,李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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