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回头,看到座椅后方的小小防爆窗口里,叶清荷正把鼻子贴在玻璃上,有些俏皮地对着长卿嘟了嘟嘴。
她张开嘴,对着防爆窗的玻璃哈了口气,伸出手指,在布满雾气的玻璃上画了一个哭泣的小人。
隔着小人的双眼,长卿看见她摇了摇头。
“不吃了,我想保持清醒。”
长卿把药片还给了苏承。
“那这册子你别看了。”
苏承把笔记本收了回去。
“那些东西有些人看了之后确实会出现各种不适的症状,甚至会产生幻觉,只是我没想到同样的情况会发生在你的身上。”
长卿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并没有向苏承解释。
或许他自己也分不清,刚刚的情况到底是苏承所说的幻觉,还是另有隐情。
“还受得了么。”
“你继续说吧,我没问题。”
从始至终,长卿都不认为仅仅是听了一些奇怪的故事,或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画面,就能直接让人产生什么不适的反应。
他更愿意相信的是,叶清荷正以一种特殊的方式,陪在自己的身边,刚刚的异常,是她出手干涉的结果,而非苏承所说的不适反应,或是幻觉。
他并非承受不住,又或是本能地抗拒继续去看那个天女娘娘的画像,他有勇气,只是他选择相信叶清荷。
苏承有些犹豫,但是看到长卿十分坚定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玄家村的背景,大概就是这样,如果后面没有发生那场意外,或许现在我也不会走上如今的道路。
大概是在我八岁的时候,村里发现了矿产。
但是村民都不同意将村里的田产土地都变卖出去,所以一时间陷入了僵持。
其实占房子占地,给的补偿一点不少,但是村里人却固执地很,不管开出再高的条件,就是有人不同意。
但是村里人也不是铁板一块,带头反对的主要是村里的一些老人,但大多数年轻一辈却都希望能把村里的地给卖出去。
毕竟在那个年代,已经有不少的拆二代了,也有不少人从村里走出去的年轻人见识过了外面世界飞速的发展,特意赶回来,劝阻自家的老人。
年青一代和老一代的人,成了主要的矛盾双方。
我的父亲却是个例外,我八岁那年,他不过三十出头,和他同龄的大多数村人几乎都很乐意将土地转让出去,可我父亲却是个狂热的‘保守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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