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克斯洛城虔世会议事大厅内,鎏金烛台上的烛火正疯狂跳动,将墙壁上《圣徒殉道图》的壁画映得忽明忽暗——画中圣徒的金箔衣袍泛着冷光,殉道时溅落的“血渍”颜料在光影里仿佛真的在流淌。查理尼二世脸色铁青如铸,指节却因压抑兴奋而泛白,他佯装雀跃地来回踱步,皮靴踏在青石板地面上,发出“笃笃”的声响,如同在为即将到来的阴谋敲打着节拍:“好,真是太好了!事情办得比我料想的还要完美,瓦莱家那个愣小子,倒是误打误撞帮了我大忙!”他搓着手,眼底却藏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仿佛已看见对手坠入深渊的模样。
老冯格佝偻着身子,嘿嘿笑着走上前,褶皱的脸上堆满谄媚的笑纹,像晒干的橘子皮。他凑到查理尼二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鳞身般黏腻:“轰的一声,所有麻烦就能烟消云散。咱们现在,可以动手了吧?”说话时,他袖中暗藏的软甲甲片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叮当”声,恰好与殿外夜枭“咕咕”的啼叫交织,在寂静的大厅里织出一片诡异的氛围。
查理尼二世眉头骤然紧皱,眼中闪过丝狠戾,如同被激怒的猛兽。他旋即猛地抬起手,指上的金镶玉指环在烛火下泛着冷冽的光,几乎要刺伤人眼:“马上!你立刻集结所有武装修士,把藏起来的精锐都调出来——那些披着重甲、佩着链枷的死士,一个都不能少!去弗林锡接应其他几位大修士,你们到了那里,就以‘巡回宗教法庭’的名义审判润士?丹!”他顿了顿,语气陡然变得格外郑重,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如果他识相顺从,就用镣铐把他羁押回特克斯洛;要是他敢反抗,不用犹豫,就地处决!但最紧要的,是把小兰德救出来!这个孩子事关重大,救不出他,处置润士?丹就没了意义,这是前提,是底线!”
“我们没有藏死士...教众骑兵都在明面上...”老冯格狡黠地眨了眨眼,浑浊的眼珠里闪过算计的光,但见查理尼二世脸色紧绷,又忙拖长语调,带着几分炫耀的意味:“哦,孩子是一定要救出来的,这您放心,我早就安排人盯着他的住处了。可处置润士?丹,得安个什么罪名呢?最起码得有个长久稳妥的说辞,才能堵住悠悠众口,让咱们师出有名吧?”
查理尼二世盯着老冯格,眼神里满是不耐,仿佛在看一个连简单加减都算不明白的税务官员:“你难道连这个都想不到吗?还要我手把手教你?”
老冯格立刻挺直腰板,脸上的谄媚瞬间换成洋洋自得的得意,嘴角撇出抹难看的笑:“当然想到了!就以‘谋害虔世会信徒列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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