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戒所中,
古色书房里,檀香悠悠袅袅,轻绕满室,如同给空间蒙了层淡纱。
苏言抬眼看去,书架古籍满列,文房四宝整齐摆放,笔墨纸砚各安其位,仿若穿越进古代剧,成了剧中人。
除了自己手中这粗陋的陶瓷大茶缸,模样粗犷质朴,与周遭精致雅致的环境全然不搭,十分不伦不类。
“叮叮。”
苏言手指弹了弹茶缸:
“我说......夫子老人家也太小气了吧,喝茶就拿这大茶缸糊弄我们?快赶紧把他那珍藏的那套九龙杯搬出来,我在书上看到了,说用那杯子品口清茶,能神清气爽三天!”
夫子书童微笑着摇头:“早没有了,当年您摔得那就是,我家如今只有大茶缸。”
“......”
苏言沉默了2秒:“夫子呢?”
“体抱沉疴,卧于榻褥之间,无力相迎尊驾,只得由我陪侍身侧。”书童继续微笑。
“两年不见,你说话也变文绉绉了?”苏言吐槽了两句,还是关心问道:
“什么时候病的?严不严重啊?要不我去给瞅瞅,其实我会一点医术。”
书童温和又慢声,笑道:“昨晚一听说您要来,今早就病了。”
苏言:???
不就是不想见我嘛,小心眼夫子......苏言撇撇嘴,不满道:
“我还不稀罕看见他呢,吴老狗呢?赶紧给我带出来,我现在就在......咦,墙上这几幅画不错,是唐白虎的真迹吧?待会给我打包带走。”
书童嘴角连抽十几下,缓了缓心情道:
“病房那边刚传消息过来,说吴通玄一听说要把他带走,立马就装疯卖傻起来。在病房里又吵又闹,五个护士上去拦他,都没能把他给按住。”
五个护士?!.......苏言当即起身:“快带我去看看。”
出门左转,未行多远,便瞧见林七夜与迦蓝并坐台阶,笑颜如花,林七夜侃侃而谈,画面甜得冒泡。
苏言顿感欣慰,有种自家的养大猪,终于会拱白菜的感动,不枉自己一番苦心。
我听听,这俩人在说什么甜蜜的话题......
“迦蓝,你快看那边那个澡堂子,苏言一刀捅在地雷上,当时人就从天花板上炸了出去,哈哈哈哈!”
“那边是男厕所,也被他炸掉,那场面,咦~~~到处都是草莓塔,两个字,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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