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大雨倾盆而下,溅落在青石板发出清脆的声音,犹如金戈声。
咚咚咚~
“败天,我有要事,你可睡下?”窦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在床上盘膝而坐的盛长安睁开眼睛说道:“进来吧,门没上栓。”
吱呀~
窦昭等人齐齐推门而入,身上带着一股子湿气。
看着纪咏、陈曲水,素兰素心,赵璋如,苗安素连同窦昭在内一个不落,俱都来齐。
盛长安倒也不意外,听脚步声他就察觉到来的不是窦昭一个人。
“出什么事了?”盛长安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问道。
“庄里来了一行商贾借宿,可素兰说他们的虎口都有老茧,还带着一个婴儿,为首一人自称姓梅。”
说到这,窦昭看了一眼陈曲水,顿了顿又道:“而且先生已经认出他们当中一人的身份,确认是定国公得力干将之一的严朝卿。”
“雨夜前来,又是定国军精锐,还带着一个婴儿,我怀疑是定国公出事了。”
“而先生先前旧主张楷因迎战不利被定国公斩于阵前,先生也因此下狱,他们必定认为先生以及我们是没有信义之人。”
“如此一来,他们为保住定国公遗子,必定屠庄以防走漏消息。”
窦昭三言两语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介绍了一遍。
说完,她见盛长安没有丝毫惊讶之色,不由小心翼翼又补充了一句。
“你知道这些人来的目地?”
“不知道~”盛长安摇摇头,紧接着又道:“但我知道他们进庄子,也知道他们是军旅之人。”
闻言,赵璋如下意识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去过前院?”
盛长安顿时像看弱智的目光看了一眼赵璋如,然后说道:“初入炼肉期的心神范围就有三百米,这三百米之内蚊虫的叮咬声以及其身上纹路都能清晰可见,纤毫毕现。”
“哪怕我不释放心神范围,都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原来心神范围指的是这个呀。”赵璋如脸上浮现一抹兴奋,紧接着又委屈的说道:“可这种妙用你也没说呀,我怎么知道?”
“你的意思是我的错了?”盛长安不由反问。
整天拿着破地锥同群里的人瞎聊一通,练功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到现在连这种最基本的武道常识都不知道。
你居然还有脸问我怎么知道的?
赵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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